简介
新三国之天下棋局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小手一背无所谓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田政董媛,刘樱,《新三国之天下棋局》这本历史古代 小说目前连载,写了10285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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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平治学:蓬莱砺剑各争雄
时光飞逝,东汉熹平四年(175年)三月,洛阳城的春风里带着墨香。太和殿内,汉灵帝刘宏身着十二章纹冕服,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阶下的文武百官,声音沉稳有力:“自朕登基以来,世家把持朝政,寒门子弟难有出头之日。今命儒家学子校正《五经》文字,再由蔡邕用古文、大篆、隶书三种字体书写,刻于石碑之上,立于太学门外,让天下学子皆可临摹学习!”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寂静无声。世家官员们脸色微变——他们知道,刘宏这是要借校正《五经》之名,打破世家对知识的垄断,为寒门子弟铺路,削弱世家对朝堂的控制。可刘宏已隐忍七年,如今羽翼渐丰,宦官集团与部分寒门官员皆站在他这边,世家们虽心有不满,却也只能躬身应道:“陛下圣明。”
散朝后,蔡邕捧着圣旨,脚步轻快地回府。他刚走进庭院,便听到女儿蔡琰的笑声——乳母正抱着蔡琰,在樱花树下玩耍。蔡邕走上前,轻轻抱起女儿,眼中满是温柔:“琰儿,为父今日得了陛下重用,都是托你的福啊。”自蔡琰出生后,他便屡屡得到刘宏的召见,如今更是奉命书写《五经》石碑,这份恩宠,让他对女儿愈发疼爱。
同一时刻,东海蓬莱岛上,晨雾还未散尽,山巅的练武场已响起阵阵棍风。田政手持一根玄铁棍,正与玉真子对战——棍影翻飞间,“混沌惊雷”的三连点刺破空而出,棍尖炸出的音爆声震得周围树叶簌簌落下;玉真子手持木剑,从容应对,却也忍不住赞叹:“政儿,你这《混沌棍法》已练至意之境第五重圆满,《奇门遁甲》更是能借云雾布下‘云垂·四象归元’阵,比你两位师兄当年强了百倍!”
田政收棍而立,微微躬身:“师傅教导有方,弟子只是勤加练习罢了。”他如今已长成少年模样,身高超过七尺,身形挺拔,眉宇间褪去了孩童的稚嫩,多了几分沉稳。四年的学艺生涯,他每日寅时起床,练基础、泡药浴、研阵法、练棍法,从未有过一日懈怠——从最初需要母亲林清陪伴,到如今能与玉真子对战百回合,体力更是远超常人,连南华真人都常抚须感叹:“此子太过‘妖孽’,千年难遇的妖孽,于吉与左慈眼中满是羡慕。左慈递过一块汗巾,笑道:“小师弟,你这进步速度,真是让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汗颜。当年我练到意之境第三重,用了整整十年,他却只用了四年。”于吉也附和道:“是啊,小师弟不仅武学天赋高,对阵法的领悟也快,上次你布的‘风扬·九宫迷踪’阵,我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出来。”
田政接过汗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道:“两位师兄过奖了,若不是你们平时帮我整理阵法图谱,我也不会进步这么快。”
不远处的药园内,林清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采摘草药。她在岛上居住四年,每日除了照料田政的起居,便跟着南华学习药理,帮着打理药园,偶尔还会翻看于吉、左慈的药书。如今的她,肌肤白皙,眉眼间不见岁月痕迹,看上去竟像十六七岁的少女,和田政站在一起,宛如姐弟。她手中拿着一株“凝露草”,对身旁的南华道:“师傅,这凝露草加上当归、黄芪,熬制的药浴能更好地调理筋骨,政儿最近练‘归墟引潮’,需要更强的体能支撑。”
南华看着林清熟练的动作,眼中满是惊叹:“清儿,你这医术已有我三分真传,真是难得。当年我教于吉、左慈药理,他们学了三年才认全草药,你却只用了一年。”
林清微微一笑:“都是师傅耐心教导,再说,能为政儿配制药浴,帮他更好地练功,我心里也高兴。”她每隔半年,都会收到夫君田岩的书信——信中说,连海郡发展顺利,城防工程预计五年内全部完工,居民已超过五百万,田岩还在信里反复诉说对她和田政的想念。每次读完信,林清都会把内容念给田政听,让他知道,远方的家人一直在牵挂着他。
此时的太行山玉虚洞内,也一派热闹景象。李彦(戟神,玉真子大弟子)正站在练武场上,看着新收的弟子典韦〈165年生,11〉练扎马步。典韦身形魁梧,虽年幼,却能稳稳地扎着马步,纹丝不动。李彦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有你大师兄吕布(156年生,19岁)当年的劲头。吕布一年前回到五原郡历练,半年就闯出了‘飞将军’的名号,你要好好向他学习。”
典韦瓮声瓮气地应道:“弟子记住了,定不会辜负师傅的期望!”
不远处,童渊(枪圣,玉真子二弟子)正教弟子赵云(166年生,9岁)练枪法。赵云手持长枪,一招“百鸟朝凤”练得有模有样,枪尖划过空气,带起阵阵风声。童渊抚须笑道:“云儿,你这枪法领悟力极强,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一代枪圣。”
而在凉州武威郡的董府,董媛正坐在案前,帮父亲董卓(已擢升抗羌中郎将)整理军务文书。她虽年幼,却已能看懂简单的军情报告,还能指出文书中的错漏。姐夫李儒(林倩夫君,150年生,董卓谋士)与牛辅(董卿夫君,152年生,董卓部将)站在一旁,眼中满是赞赏。李儒笑道:“媛儿真是聪慧,这些文书,连一些老吏都要看半天,你却能很快整理清楚。”牛辅也附和道:“是啊,媛儿不仅武学天赋高,处理军务也有一套,将来定能帮上岳父大忙。”
董媛抬起头,笑着道:“都是姐夫们教得好,还有父亲平时给我讲军务,我才慢慢学会的。”
辽东玄菟郡公孙府内,公孙亟正坐在书房里,听名师陈寔讲解《论语》。他身着锦袍,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面容——这是那位“神秘人”送给他的,要求他时刻都要戴着。陈寔放下竹简,赞叹道:“亟儿,你对《论语》的理解,已远超同龄孩童,将来定是治国之才。”
一旁的皇甫嵩也点头道:“是啊,你这武艺进步也快,‘基础槊法’已练得炉火纯青,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一员大将。”
公孙康站在窗外,看着书房内的孙子,眼中满是得意。在“神秘人”的扶持下,公孙家的盐铁生意已遍布司隶、荆州、益州,占据了九成份额;高句骊与乐浪郡更是被牢牢掌控,连海郡被团团包围。“有亟儿在,再加上神秘人的帮助,我们公孙家迟早能拿下整个天下!”公孙康低声自语,野心在眼中熊熊燃烧。
这一年,洛阳的《五经》石碑开始镌刻,寒门子弟看到了出头的希望;蓬莱岛的田政武艺精进,连海郡在暗处积蓄力量;太行山的典韦、赵云开始学艺,未来的名将初露锋芒;凉州的董媛展露才能,董卓势力稳步发展;辽东的公孙家扩张迅猛,公孙亟在神秘人的扶持下快速成长。东汉的乱世,已在这些人的成长与布局中,悄然拉开了更宏大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