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中的严燊裴既白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双男主风格小说被家垚风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家垚风”大大已经写了183515字。
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当严燊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而典雅的卧室。
整个空间以灰白为主色调,搭配深胡桃木家具,典型的现代欧式简约风格。
落地窗前垂着质感厚重的亚麻窗帘,一张线条利落的真皮沙发旁摆着造型独特的落地灯,暖黄的光晕在木地板上投下几何状的光影。
他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的门无声地关上。
就在他回头查看的瞬间——
浴室的门被推开,蒸腾的水汽中,裴既白缓步走出。
男人只随意裹了件深灰色的丝质浴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
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消失在微微敞开的衣襟深处。
严燊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
裴既白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存在,径直走向角落的小吧台。
玻璃杯相碰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倒了杯水,仰头喝了一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挂钟的滴答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
严燊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裴既白身上的一颗滑落的水珠——
它从裴既白湿漉漉的发梢滚落,在瓷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晶莹的轨迹。
途经修长的脖颈,在精致的锁骨窝里短暂停留,最终没入浴袍松垮的领口深处。
“看够了吗?”
裴既白突然开口,嗓音带着沐浴后的低哑,像羽毛般轻搔过耳膜。
他放下水晶杯,转身时浴袍下摆掀起微妙的弧度,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小腿,脚踝处的骨骼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精致。
严燊迅速别开眼,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你找我干什么?”
裴既白没有立即回答。
他缓步走向落地窗,灯光透过他单薄的浴袍,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腰线。
随着“唰”的一声,窗帘被拉上,将最后一丝月光隔绝在外。
“今晚开始,”他背对着严燊,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你住这里。”
严燊呼吸一滞:“这不是你的房间?”
“有问题?”裴既白终于转过身,浴袍领口因为动作又敞开几分,露出胸口若隐若现的荆棘纹身。
严燊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
裴既白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气,混合着沐浴后的水汽,在密闭的空间里愈发清晰。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傲慢的男人确实有种危险的吸引力。
“你和他们不一样。”裴既白缓步走近,指尖轻轻划过真皮沙发的靠背,“至少在我这里…”他停在严燊面前半步之遥,抬起下巴,“你没有人权。”
严燊的拳头在身侧攥紧又松开。
裴既白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香,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
这种矛盾的组合——
优雅与强势,精致与危险——
让严燊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
既想掐断那截纤细的脖颈,又想尝尝那唇上红酒的滋味。
“怎么?”裴既白似乎看透他的挣扎,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服气?”
严燊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口那一团撩拨心弦的野火。
他真是受够了。
“觉得……”严燊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还是换个地方住比较好。”
他随口胡诌:“我晚上梦游,会……”
“会什么?”裴既白挑眉,慢条斯理地打断他,“会掐死我?”
严燊眼皮一跳。
裴既白却已经转身,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下半干的发丝,水珠溅落在深灰色的浴袍上,晕开几道深色的痕迹。
“去洗个澡。”他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你身上全是汗味。”
严燊:“……”
他低头扫了眼自己——训练后的衣服确实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透着一股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但裴既白那嫌弃的语气,活像他是什么脏东西。
严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他死死盯着裴既白那张永远从容不迫的脸,后槽牙咬得发酸。
很好。
你牛逼!
你厉害!
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重复着,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裴既白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活像在驯养一条不听话的野狗。
“浴室在那边。”裴既白懒洋洋地抬手指向右侧,另一只手随意拨弄着半干的发丝,“衣柜里有新浴袍。”
那语气,仿佛在施舍。
严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猛地转身,鞋底在地板上踏出沉闷的声响。
衣柜门被粗暴地拉开,昂贵的实木材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件纯白浴袍整齐地挂在其中,面料在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
严燊一把扯下,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操!
连浴袍都是他妈的高级货!
透过衣柜的镜面,他能看到裴既白正倚在窗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水晶杯,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让严燊胸口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
等着。
总有一天——
浴袍在他手中皱成一团,又被粗暴地抖开。
他会让裴既白哭着求自己的!
——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面。
严燊脱掉了上衣,镜子中的男人肌肉线条分明,宽肩窄腰的倒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冷水从花洒倾泻而下,顺着他紧绷的背肌沟壑蜿蜒。
他仰头迎向水流,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常年打黑拳留下的伤疤遍布身躯——水珠在蜜色的皮肤上跳动,最后没入腰间那道深凹的人鱼线。
最醒目的还是胸口那枚荆棘鸟纹身。
彩色的线条缠绕着心脏位置,在热水冲刷下显得愈发鲜活,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起。
严燊抬手抹了把脸,水珠从发梢甩落。
镜中的男人眉眼锋利,下颌线如刀削般硬朗。
湿漉漉的刘海下,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淬了冰,右眉骨处一道浅疤更添几分戾气。
他盯着镜子里那个满身伤痕的自己,突然想起裴既白白皙如玉的肌肤——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恐怕连道擦伤都没有。
啧。
两个世界的人。
他还是讨厌裴既白——高高在上、目中无人。
可下一秒他突然想起中午在浴池的场景,想起裴既白肩胛骨上一道旧疤。
他……怎么受的伤?
严燊随手扯过浴袍披上,丝绸面料贴着湿漉的肌肤,带来陌生的触感。
他烦躁地系紧腰带,布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依然清晰可见。
推门而出的瞬间,他撞上了裴既白若有所思的目光。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交锋,一个带着未散的水汽,一个噙着莫测的笑意。
“洗好了?”裴既白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半敞的领口。
严燊没答话,只是用毛巾粗暴地揉搓着头发。
水珠顺着脖颈滑落,在锁骨处短暂停留,最后没入浴袍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