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主角是严燊裴既白的小说《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是由作者“家垚风”创作的双男主著作,目前连载,更新了183515字。
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选吧。”裴既白居高临下地睨着严燊。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成粘稠的胶质,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严燊的指节在身侧攥得发白,他被迫仰头,视线撞进一片冰冷的深潭里——
眼前的男人明明生了一张让人屏息的脸,优雅高贵,骨子里却透着一股薄情寡义的冷淡,那双眼睛看上去如此傲慢,看人都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严燊见过不少“好看的”人,却没有一个像眼前男人一样。
他的美极具攻击力,让人移不开眼睛,却像淬了毒的钻石,璀璨耀眼也致命。
白鸽适时地插话:“严燊,你刚刚打的人,可是王家最宝贝的大少爷。”
他夸张的叹了一口气,“这一次我可救不了你……”
严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血液冲击鼓膜的声音震耳欲聋。
“你……”
他刚挤出一个字,白鸽就走了过来,拍了拍严燊肩膀,凑近他的耳廓,声音轻的像毒蛇吐信:“你跑不掉的,就算你能,那你妹妹呢?你别忘了,只要我动动手指头,你妹妹的尸体就会摆在你面前。”
话音刚落,严燊的呼吸就骤然停滞,他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成奢侈。
白鸽这只老狐狸死死的拿捏着自己的软肋。
“成年人了……”白鸽突然直起身子,拉长了声调,手指轻轻划过严燊脖颈的动脉,“该学会为自己的冲动买单了。”
说着他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指尖,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随后将手帕仍在了严燊脸上。
严燊的犬齿咬破了口腔内壁,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垂在身侧的手颤抖得厉害,却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滔天的杀意。
“好!”严燊咬牙切齿的回答,说着他将目光转向裴既白,“我答应你。”
裴既白闻言,薄唇勾起一抹堪称优雅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平西装上本不存在的褶皱,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高贵不可触犯。
“很好。”他的声音很轻,却如冰刃一般划破空气,让人心惊胆战。
下一秒,裴既白突然抬手,一把扣住严燊的后颈,逼迫他站起身面向一旁哭爹喊娘的王家少爷。
“听见了吗?”裴既白笑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现在是我裴既白的狗了。”
他指尖在严燊后颈微微用力,像是在宣誓主权,又在在给予某种隐晦的警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扫过王家少爷惨白的脸。
“有什么仇,自己吞下去。”
王家少爷浑身一颤,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没敢说出来。只是僵硬的点了点头,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在众目睽睽下,裴既白拽着严燊的衣领将人拽出了包厢。
在走出包厢的瞬间,他听见了那个王少爷的暴怒。
裴既白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在前面,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严燊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在后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严燊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裴既白未曾停脚,就像没有听见。
严燊攥紧拳头,加快几步追了上去:“你——”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裴既白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我让你开口了吗?”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的眼睛。严燊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胸口憋着一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们一路无言走到了停车场。裴既白停在一辆黑色迈巴赫前,拉开后座车门,淡淡开口:“上车。”
严燊站在原地没动,眼中全是警惕:“干什么?”
“医院。”裴既白瞥了他一眼,眉头微皱,“我讨厌血腥味。”
严燊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上是干涸的血迹,伤口也在隐隐发痛。
裴既白已经坐进了车里,见他还站在原地,不耐烦的敲了敲车窗:“别让我说第二遍。”
严燊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弯腰钻进了车里。
真皮座椅的触感冰凉,混着车内淡淡的雪松香,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窗外的霓虹灯渐渐闪过,在裴既白完美的侧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严燊看了眼这个男人,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裴既白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头也不回的道:“把伤口处理干净,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严燊现在觉得哪哪都疼了,皱眉道:“什么你的人?”
裴既白闭上了双眼,语气平静:“保镖。”
——
医院的消毒水味还残留在衣领上,混着血腥气,刺得鼻腔发疼。
裴既白等到严燊处理完伤口,随后接了通电话便走了,走得干脆,高挑的身影在走廊尽头一晃便消失不见,只余一张烫金名片被随手掷在严燊怀里。
裴氏集团 裴既白
鎏金的字体在冷白灯光下泛着傲慢的光泽。严燊指节收紧,薄薄的卡片在掌心弯折出狰狞的弧度,差一点就要被撕成两半——
诊室的门突然打开,护士探出头:“伤口处理好了就出来,别占着床位。”
他松了手。
那张名片最终没有被撕碎,只是在他掌心留下了几道深刻的折痕,像他人生中那些无法抚平的沟壑。
命运总是如此——当你以为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缘,退无可退时,它便会冷笑着再推你一把。
严燊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气灌入肺腑,像吞下一把生锈的刀片。
他不知道裴既白是个怎样的人,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早就深陷深渊的沼泽——无可脱身。
严燊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寂静逼仄的楼道里格外清晰。严燊推开门时,刻意放轻动作,连呼吸都压得极低。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客厅角落的小夜灯还亮着,暖黄的光晕笼罩着沙发上熟睡的小小身影——严小雨蜷缩在那里,怀里依旧抱着那只破旧的毛绒熊,已经睡着了。
严燊凭借微弱的光,轻轻的走到她旁边,看着妹妹苍白的脸,紧蹙的眉头,似乎在梦里也不安稳。严燊心口发疼,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他伸手想替她拨开额前的碎发,却在即将触碰时停住——他指尖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脏。
他默默收回手,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条毯子轻轻盖在妹妹身上。
严小雨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哼了一声,嘴里说着模糊的呓语:“哥……不要……丢下……小雨……”
严燊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窗外,夜色如墨,连星光都被吞噬殆尽。
严燊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狭小却干净整洁。
严燊坐在床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屏幕冷光映着他的脸。
他打开搜索引擎,输入“裴家”。
页面瞬间弹出无数条结果——裴氏集团,金融巨头,政商两界通吃,家族背景深不可测……
可当他输入“裴既白”时,却只有寥寥几条无关紧要的新闻:“裴氏继承人回国”“裴氏太子出席某慈善晚宴”,连一张清晰的照片都没有。
严燊眯了眯眼睛,想起裴既白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冰冷,锋利,厌世,像是淬了毒的刀。
——五百万,买你这条命。
严燊扯了扯嘴角,眼底闪过一丝狠色。
——那就看看,是谁先咬断谁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