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厉总,夫人又在画画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十一遇拾壹”创作,以厉承爵苏晚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9857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厉总,夫人又在画画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7章:年会上的牵手
拾光文创的年会定在市中心的铂悦酒店,宴会厅里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节日的松弛。苏晚穿着林晓晓特意送来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珍珠,站在人群里像株怯生生的白玉兰。
“紧张什么呀,”林晓晓端着两杯香槟走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杯,“你看那边王总监,平时板着脸训人,现在跟市场部的小姑娘跳兔子舞呢。”
苏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平日里严肃的王总监正笨拙地扭动着,逗得周围人哈哈大笑。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心里的拘谨却没散去——自从上周楼梯间那番对话后,她每次见到厉承爵都心跳加速,连汇报工作都要提前在心里演练十遍。
“说起来,”林晓晓撞了撞她的胳膊,挤眉弄眼道,“厉总今天好像特意打扮过?你看那西装,阿玛尼高定吧?平时他可不穿这么花哨的。”
苏晚下意识抬头望向主桌,厉承爵正侧耳听秦峰说着什么,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领口的红色领结是唯一的亮色,却像团跳跃的火焰,烧得她脸颊发烫。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忽然转头看过来,视线在空中与她相撞。
苏晚像被烫到般猛地低下头,指尖攥紧了香槟杯,冰凉的液体顺着杯壁滑下来,沾湿了指腹。
“啧啧啧,”林晓晓在她耳边轻笑,“这眼神,都快拉丝了。”
苏晚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刚想说话,主持人突然拿着话筒走上台:“接下来是我们的互动环节——交谊舞接龙!有请在场的各位同事,不论职位高低,都来参与一下吧!”
音乐声随即响起,是舒缓的华尔兹旋律。几个活泼的同事已经拉着舞伴滑进舞池,裙摆旋转间像盛开的花。
“苏晚,一起去啊!”设计部的张姐走过来,热情地拉她的手,“你刚来公司,正好跟大家熟络熟络。”
苏晚连忙摆手:“我、我不会跳……”
“很简单的,跟着节奏走就行。”张姐不由分说把她往舞池里带,周围立刻有人起哄:“苏晚加油!”“找个男伴啊!”
苏晚被推到舞池边缘,看着旋转的人影,手心直冒冷汗。她从小就肢体不协调,大学联谊时跳兔子舞都能同手同脚,更别说这种需要配合的交谊舞了。
“我来陪苏小姐跳一支吧?”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晚回头,看见市场部的李哲正朝她伸出手,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他平时就爱跟女同事开玩笑,上次团建还故意在她身边讲恐怖故事,吓得她差点掉进湖里。
“不了,谢谢李哥,我真的不会跳。”苏晚往后退了一步,试图躲开。
“怕什么,有我带着呢。”李哲上前一步,直接想去拉她的手腕。
苏晚下意识往旁边躲,高跟鞋的鞋跟却突然卡在了舞池地板的缝隙里。她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温热的手,稳稳地托住了她。
熟悉的雪松香气萦绕鼻尖,苏晚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厉承爵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另一只手还保持着刚刚伸过来的姿势,显然是他及时扶住了她。
“厉、厉总?”苏晚惊讶地睁大眼睛。
李哲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厉总,我……我就是想带苏晚熟悉一下舞步。”
厉承爵没看他,目光落在苏晚微微扭曲的脚踝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扶着她站稳,低头检查她的鞋跟:“崴到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与平日在会议上的冷硬判若两人。苏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脸颊发烫,连忙摇头:“没事,就是鞋跟卡住了。”
她试着想把鞋跟拔出来,刚一动,脚踝就传来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别动。”厉承爵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蹲下身。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
水晶灯的光芒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黑色西装的衣料勾勒出流畅的线条。他微微侧着头,专注地看着她的脚踝,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高跟鞋的鞋跟,动作轻柔得像在拆解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苏晚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惊讶,有羡慕,还有探究。林晓晓站在不远处,激动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像铜铃。
“咔哒”一声轻响,鞋跟终于被拔了出来。厉承爵站起身,顺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弯腰披在苏晚肩上。带着他体温的外套将她裹住,清冽的雪松香气瞬间驱散了周围所有的喧嚣。
“还能走吗?”他低头问她,眼底的关切毫不掩饰。
苏晚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脚踝的疼痛,轻轻动了动,疼得她蹙紧了眉。她摇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有、有点疼……”
“我送你去休息。”厉承爵说完,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指尖带着薄茧,稳稳地包裹住她的手。那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苏晚的心跳瞬间失控,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被他牵着走出宴会厅,身后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和压抑的议论,她才恍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厉总居然亲自给苏晚穿鞋跟?”
“我的天,那眼神也太宠了吧!”
“他们俩绝对有问题!”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厉承爵牵着她慢慢往前走,步伐刻意放慢,配合着她一瘸一拐的速度。他的西装外套很长,几乎盖住了她的裙摆,像个温柔的保护罩。
“厉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苏晚小声开口,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大家都在看……”
厉承爵却握得更紧了些,侧头看她,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怕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难道让你一个人瘸着腿去找休息室?”
苏晚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任由他牵着,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走廊的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发现他的睫毛很长,鼻梁高挺,连下颌线都透着种禁欲的性感。
走到休息室门口,厉承爵推开门,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他转身想去叫服务员,苏晚却拉住了他的衣角:“不用麻烦了,我歇会儿就好。”
厉承爵停下脚步,看着她泛红的脚踝,眉头又皱了起来:“我去叫医生。”酒店里常驻有医护人员。
“真的不用!”苏晚连忙摆手,“就是轻微崴了一下,揉一揉就没事了。”她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再兴师动众。
厉承爵盯着她看了几秒,像是在判断她有没有说谎。最后,他没再坚持,转身走到旁边的吧台,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先喝点水。”
苏晚接过水杯,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了手。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又夹杂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厉承爵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目光落在她裹着西装外套的肩膀上,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下周有空吗?”
“啊?”苏晚愣了一下,“应该……有空。”
“带你去个地方。”他说,语气带着点神秘。
苏晚好奇地抬头:“什么地方?”
厉承爵却笑而不语,只是看着她,眼神深邃得像藏着整片星空。休息室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他的目光太过专注,看得她脸颊发烫,连忙低下头假装喝水。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秦峰拿着一个小药箱走进来:“厉总,您要的消肿药。”
他把药箱放在茶几上,目光在苏晚身上的西装外套和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里转了一圈,识趣地说:“那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
门关上后,厉承爵拿起药箱,在她面前蹲下,打开了药瓶。清凉的药膏被挤在掌心,他轻轻搓了搓,待掌心温热后,才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脚踝。
“可能有点疼,忍一下。”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的指腹带着药膏的凉意,力道却很轻柔,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最疼的地方。苏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和专注的力道,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她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看着他长而密的睫毛,突然觉得脚踝的疼痛好像减轻了很多。
“厉总,您为什么……”她犹豫着开口,想问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厉承爵抬眸看她,眼底带着笑意:“想问什么?”
苏晚咬了咬唇,小声问:“您是不是……对每个员工都这么好?”
厉承爵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他的笑声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弦音,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
“你觉得呢?”他反问,指尖轻轻按了按她的脚踝,“我会蹲下来给别的员工处理伤口?会把外套给别人穿?会……”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被自己牵过的手上,语气意味深长:“会牵别人的手?”
苏晚的脸瞬间红透,像煮熟的虾子,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在想什么,知道她的局促和不安。
厉承爵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低下头,继续给她涂药,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
“苏晚,”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有些事,不用急着弄明白。”
他的指尖离开她的脚踝,站起身,将药膏盖好放回药箱:“好好休息,我去跟他们说一声,晚会你不用参加了,等下我送你回家。”
苏晚抬头,想拒绝,却对上他不容置疑的目光。他的眼底带着温柔的坚持,让她无法说不。
“谢谢厉总。”她小声说。
厉承爵看着她,突然伸出手,轻轻拂去她脸颊旁的一缕碎发。他的指尖带着药膏清清凉凉的气息,划过她的皮肤时,留下一阵战栗。
“不用总叫我厉总。”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羽毛搔过心尖,“私下里,叫我承爵就好。”
说完,他没再看她震惊的表情,转身拿起药箱,大步走出了休息室。
门轻轻合上的瞬间,苏晚才猛地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脏,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承爵……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感觉舌尖都泛起一丝甜意。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落在沙发上那件带着他体温的西装外套上,仿佛也染上了清冽的雪松香气。
宴会厅里的音乐还在隐隐传来,热闹而喧嚣。但苏晚觉得,此刻安静的休息室里,只有她擂鼓般的心跳声,和那句温柔的“叫我承爵”,在反复回响。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踝,那里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突然觉得,刚才崴脚的疼痛,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庆幸。
以下与正文无关
桃花源记
东晋 · 陶渊明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数日,辞去。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志之。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太守即遣人随其往,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