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宫斗宅斗小说,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张幼卿张景初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温辞君1314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在兰馨苑养病的这几日,张幼卿过得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一方面,这古代顶级豪门千金的物质待遇,简直让她这个现代社畜感动得想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都是基操,各种名贵补品流水似的送来,精致得不像话的点心零食随时供应,连漱口用的都是温热的、加了花瓣的清水。伺候的丫鬟婆子们小心翼翼,恭敬无比。将军爹虽然气场强大,但对她这个大病初愈的女儿,眼神里全是关切。她娘更是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在她床边,嘘寒问暖,眼神里的疼爱浓得化不开。
这种被当成易碎琉璃捧在手心的感觉……说实话,有点爽。
但另一方面,也是真的让她心惊胆战。
惊的是这具身体。她原本以为原主只是有心脏病之类的隐患,养养就好了。结果这几天稍微活动一下,比如下床走两步,或者多吃了几块点心,她就清晰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先天不足”。心口时不时传来细微的闷痛或抽痛,呼吸偶尔会变得急促困难,稍微累一点就头晕眼花,手脚发凉。这哪里是将军府的千金?这分明是个脆皮水晶娃娃!一想到自己可能随时因为情绪激动、吃撑了、走快了甚至打个喷嚏就原地去世,张幼卿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不行!必须锻炼!强身健体是活下去的第一要务!
至于回去的办法……也得找,但前提是先活下来!
于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当张震、林夫人以及那个眼神阴沉的便宜兄长张景初再次来到兰馨苑探病时,他们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他们那金尊玉贵宝贝女儿、宝贝妹妹,正站在院子里那棵老梅树下,身上穿着便于活动的窄袖袄裙,为了方便,甚至还学厨娘的样子,用两根丝带在手臂上绑了个简陋的襻膊。此刻,她正一脸认真地……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
只见她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平举向前,然后慢慢下蹲……蹲到一半,大概是腿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旁边的石桌。接着,她又开始尝试扭腰、甩胳膊,动作笨拙,嘴里还念念有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核心收紧……稳住……”
“卿儿,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林夫人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惊愕和担忧,第一个打破了这诡异的画面。
张幼卿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动作僵在半空,回头一看,好家伙,爹娘外加那个煞星哥哥,齐刷刷站在月洞门下,表情各异地看着她。张震是皱眉疑惑,林夫人是满眼心疼,而张景初……那双墨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扫过,让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呃……爹,娘,哥哥……” 张幼卿迅速放下胳膊,扯掉襻膊,脸上堆起一个无比乖巧且心虚的笑容,“我……我就是觉得,大病一场后身体格外虚弱,躺得骨头都软了。想着……想着活动活动筋骨,锻炼锻炼身体嘛!”
“胡闹!” 林夫人立刻上前,心疼地拉住她的手,摸了摸她微凉的指尖,“你身子骨弱,哪能这般折腾?太医说了要静养!快回屋去,别着了风!”
张震也沉声道:“锻炼身体是好事,但需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你如今气血两亏,不宜剧烈活动。”
张幼卿心里哀嚎:我这叫剧烈活动?广播体操都比这强度大好吗!但她面上不敢反驳,只能做出委屈巴巴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景初忽然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母亲说得是,妹妹身子要紧。不过……”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张幼卿身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妹妹若真想强健体魄,也并非不可行。”
张幼卿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林夫人闻言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完美的解决方案,立刻道:“对啊!卿儿,你哥哥每日天不亮就在演武场练功,风雨无阻,身体强健得很!你要锻炼,何不让你哥哥带着你一起?有他在一旁照看着,循序渐进,娘也放心些!” 她看向张景初,眼神充满了信任和托付,“景初,你看如何?”
张幼卿:“!!!” 让她跟这个眼神像狼一样、还疑似发现了她不是原装的煞星哥哥单独相处锻炼?!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她还要命不要了?!
她连忙摆手,尬笑道:“不……不用麻烦哥哥了!我自己慢慢来就好,真的……”
“不麻烦。” 张景初打断她,唇角竟微微向上弯起,勾勒出一个堪称完美的、足以令天地失色的笑容!那笑容冲淡了他眉宇间的阴郁和冷峻,如同冰雪初融,俊美得惊心动魄,让猝不及防的张幼卿瞬间看呆了眼,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卧槽!犯规!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妹妹若想锻炼,” 张景初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和,仿佛一个真正关心妹妹的兄长,“为兄定当效劳,护你周全。” 他刻意加重了“护你周全”四个字,眼神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张震和林夫人显然对这个安排非常满意,连连点头。
张幼卿内心疯狂咆哮:我不需要你护啊!我只想离你远点啊!但看着爹娘那副“看你们兄妹情深我们很欣慰”的表情,再看看张景初那看似温和实则带着无形压迫的眼神,她知道,拒绝无效。
于是,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偌大的将军府演武场还笼罩在薄薄的晨雾中,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露水的清冽气息。
张幼卿裹着厚厚的斗篷,睡眼惺忪,一步三晃地被丫鬟春杏“押送”到了这里。远远就看到场中那个挺拔如松的玄色身影——张景初。他已经练完了一套拳法,额头沁着细密的汗珠,气息悠长。晨光勾勒着他完美的侧脸轮廓,带着一种力量与美感。
看到张幼卿到来,他停下动作,目光平静地望过来。
“哥哥早……” 张幼卿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努力扮演一个“乖巧柔弱想锻炼”的妹妹。
张景初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话:“先活动开筋骨,慢走几圈。”
张幼卿如蒙大赦,赶紧绕着巨大的演武场边缘开始慢走。心里盘算着:走两圈应付一下,然后就说头晕,赶紧溜!
然而,她刚走了小半圈,身后便响起了张景初平稳的脚步声。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距离,存在感强得让人无法忽视。那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背上,带着审视,带着探究,让她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努力维持着步伐的平稳,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妹妹似乎走得比平日稳当许多。” 张景初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听不出喜怒。
张幼卿心里一紧,连忙做出虚弱状,放慢了脚步:“是……是吗?可能是……躺久了,走慢点还好……”
“哦?” 张景初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那日在及笄礼上,妹妹晕倒前,步伐似乎也很稳当。醒来后,更是口齿清晰,应对得体,连失忆……都演得恰到好处。”
张幼卿的脚步猛地顿住!
妈呀,兄台你是刑警嘛……
她缓缓转过身,强装镇定地看向张景初:“哥哥……你在说什么?幼卿听不懂。” 眼神努力维持着无辜和茫然。
张景初也停下了脚步。晨雾氤氲中,他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近一步。那双墨黑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危险的暗潮,再无半分掩饰。他伸出手,猛地捏住了张幼卿小巧的下巴。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疼得蹙起了眉头。
“听不懂?” 张景初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意和压抑的愤怒,“‘我已无大碍了’?滴水不漏,镇定自若,我那个连打雷都要躲进母亲怀里的妹妹,醒来第一句话会是这样?”
他的脸逼近,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眼神锐利如刀,盯着她那双故作无辜和茫然的大眼睛。
“你是谁?” 他一字一顿,声音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我妹妹的眼神,从不会这样看人!说!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景初哥哥,我……”
下巴传来的剧痛和那几乎要碾碎她骨头的力道,让张幼卿瞬间冷汗涔涔!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完了!他要杀了她!这个疯子!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她的大脑在极度恐惧中疯狂运转。原主的记忆碎片如同走马灯般闪过——风雪中施粥的惊鸿一瞥……小乞丐脏污的脸和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以及……三年前雕花拔步床边守护的小小身影和轻柔的像一阵风的呢喃。
“我叫重九……幼卿,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哥哥……张景初。”
电光火石间,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重……重九哥哥!”
捏着她下巴的力道,骤然一松。
张景初的瞳孔在瞬间剧烈收缩!重九……这个名字,连同那段肮脏卑微的过往,早已被他连同那身破袄一起,深深埋葬在记忆的最深处。除了张震夫妇和昏迷中的幼卿,府中无人知晓,这个占据她妹妹身体的妖孽,怎么会知道?
就在他心神剧震、陷入巨大惊疑的刹那——
张幼卿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她猛地挣脱了他钳制的手,身体向后踉跄一步,拉开了些许距离。
她没有逃跑,也没有继续硬扛。那双原本努力伪装清澈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如同受惊的小鹿,水汪汪的,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害怕。她微微仰着头,小巧的鼻尖泛红,嘴唇委屈地颤抖着,用尽毕生所学的绿茶功力,扑闪着那双泪眼,楚楚可怜地望着张景初,声音带着哭腔,又软又糯:
“哥哥……不要……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幼卿……”
“幼卿……幼卿好害怕……”
“哥哥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凶幼卿的……”
那神情,那语调,那眼中恰到好处的依赖和委屈,几乎与真正的张幼卿受惊时的模样,重合了七八分。
张景初浑身猛地一震。
像是一盆冰水当头浇下,那滔天的怒火和杀意,在她这声带着哭腔的“重九哥哥”和楚楚可怜的眼神攻势下,竟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大半。
他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看着她下巴上自己留下的清晰指痕,看着她如同风中颤抖的娇花般脆弱无助的模样……理智告诉他,这极有可能是更高明的伪装。但情感上……那份对张幼卿深入骨髓的、卑微而炽热的爱恋和保护欲,却如同本能般被狠狠触动!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她?
即使她身体里可能住着一个陌生的灵魂……可这具身体,这张脸,依旧是幼卿的啊!他怎么能用那样凶狠的眼神,那样粗暴的动作对待她?万一……万一她真的只是惊吓过度,性情有变呢?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仿佛被那泪水烫伤。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他复杂无比地看了张幼卿一眼,那眼神多了一种无可奈何的退让。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演武场,背影僵硬而仓促,带着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晨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张幼卿站在原地,直到那个压迫感极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她大口喘着气,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赌对了!
这个张景初,对原主张幼卿的感情……果然不干净!那绝不仅仅是兄妹之情!是深入骨髓的迷恋和占有欲!所以,当他面对这张脸,面对这楚楚可怜的眼神时,他那可怕的杀意,才会被本能的爱欲和愧疚暂时压制!
她安全了……暂时。
张景初的怀疑绝不会消除,只会更深。往后的日子,她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在刀尖上跳舞,在这个煞星哥哥的眼皮子底下,小心翼翼地扮演好他心中的妹妹,同时寻找回去的办法。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颈间那枚带着淡淡红沁的青白玉坠。穿来的第一天她就发现了,跟瞎子送她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些更加崭新一点,没有岁月的痕迹。
她更加确定了自己这场穿越跟算命瞎子的关系,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那个算命瞎子……他到底是谁?这枚坠子,又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