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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未婚夫是疯批后,她悔婚了

作者:重重似画

字数:99915字

2025-08-06 18:19:13 连载

简介

发现未婚夫是疯批后,她悔婚了》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重重似画”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沈梨初陆时霁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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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澜苑。

“世子半年没回来了,文澜苑一直精心打理着,跟世子走的时候一样。”随从喜平道。

陆时霁走进书房内,目光扫过这记忆里熟悉的陈设。

自从三年前他袭爵后,搬离了文澜苑,住进了国公府的主院,承安堂。

“的确很久没回来了。”陆时霁声音冷然。

喜平忍不住看一眼世子,不知怎的,短短半年未见,他觉得世子好似又冷清了不少,通身的气质也无形之中越发的压迫,叫人不寒而栗。

陆时霁目光落在摆在桌上的一个托盘,摆着一碟子新鲜荔枝。

喜平注意到他的视线,忙道:“是国公夫人让人送来的,刚运到京城,一共也就二十颗,国公夫人说世子在外辛苦了,让人将半数荔枝都送来了。”

陆时霁掀唇,他这个继母,还是一如从前的事事周全。

也难怪人人称赞她宽厚贤淑。

前世回京,她也送了这样一碟子荔枝来,他怎么处置的来着?

记忆已经有点模糊,毕竟沈氏已经死太久了,他不怎么记得她的事。

细想想,他才想起来,他让人丢了。

他那时尚还年轻,心里压抑着仇恨,难以接受这位继母虚伪的好意。

而此刻看着这碟子新鲜的荔枝,他心里已经没什么波澜。

大概是因为他已经杀了沈氏一次,也大概是因为,他知道她早晚还得死在他手里。

前世恨之入骨的人,如今看着反倒只剩下毫无情绪的漠然。

陆时霁抬手,按住自己左心口的位置,刺痛袭来,那一柄刺进他心口的匕首,直到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三日前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他刚刚定州平叛归来,在返京的路上。

今日回到国公府,所有的画面和前世如出一辙。

殷切盼着他归来的祖母,威严又凉薄的宁国公,虚伪又阴毒的沈氏,还有……

他按在心口的手猛然收紧,指节发白,脸色都隐隐阴沉。

还有初入国公府的沈梨初。

他怀疑过她是否也重生了,可看到她澄澈又天真的眸子,他便知道,她没有。

这样天真又娇纵的沈梨初,他也许久未见了。

陆时霁垂下眸子,心口处的刺痛好似平缓了几分。

“世子,宋姑娘来了。”

喜平进来通传。

陆时霁淡声道:“请进来。”

宋清禾匆匆走进来,眼里几乎掩藏不住殷切的欢喜:“时霁哥哥。”

宋清禾的生母和陆时霁的母亲王氏是最要好的手帕交,后来一场意外,她爹娘都死了。

王氏担心这孩子无父无母在族里受人欺凌,便将她接到了国公府抚养长大。

哪怕后来王氏病逝,宋清禾也没有离开,陆家家大业大,一个养女,也不算什么。

后来宋清禾到了出嫁的年纪,沈氏做主让她嫁了人。

她丈夫一开始还算体面,后来本性暴露,赌钱狎妓,喝多了还会对她施虐。

宋清禾出嫁的时候,陆时霁满心仇恨和野心,无暇顾及她。

得知这些,还是后来宋清禾求到了他跟前哭诉的。

“时霁哥哥,方才在家宴上,夫人和国公爷都在,我也不敢多嘴说话,你离京半年未归,听说定州那帮叛军凶残万分,我实在担心,你可有受伤?”宋清禾目光担忧。

那帮叛军的确凶残,而且棘手,否则也不会耗这么久。

他平叛的时候也被乱箭所伤,但也并不很严重,不是致命伤。

“我没什么事。”陆时霁淡声道。

宋清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想必是伯母在天之灵保佑你。”

宋清禾口中的伯母,自然是陆时霁病逝的生母王氏。

母亲对宋清禾十分怜惜,将她接到国公府后,当亲女儿一般疼爱,她临终前,还嘱咐陆时霁,让他照顾好她。

陆时霁问:“你在府中可遇到什么事?”

宋清禾心里添了几分欢喜,轻轻摇头:“老夫人十分照顾我,大概是顾忌时霁哥哥你权势渐盛,国公夫人也并不敢对我太过分。”

“那就好。”

宋清禾看到桌上的这盘荔枝,有些好奇:“这是……”

“国公夫人送来的荔枝,”陆时霁看了一眼,又移开视线,“你拿去吃吧。”

宋清禾眼睛闪烁一下,唇角抿出笑来:“我还未吃过荔枝呢,谢谢时霁哥哥。”

陆时霁翻开了卷宗:“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宋清禾顿了一下,又犹豫着开口:“我听说,国公夫人似乎想要给时霁哥哥你议亲。”

陆时霁翻动卷宗的手指微微一顿,却也没抬眼。

宋清禾看一眼他的脸色,又开口:“看样子,国公夫人是想要将她娘家的侄女许配给你,国公夫人这样心肠歹毒之人,她侄女想必也不是省油的灯,时霁哥哥要当心。”

陆时霁想起沈梨初插在他心口的那一刀,眸底微凉。

他声音冷了几分:“我知道。”

宋清禾稍稍松了一口气,嘴唇动了动,想要继续问他婚事有什么打算。

可又看到他脸色隐隐泛寒,又不大敢在这个时候问出口。

“那,我先走了。”宋清禾端起那碟子离开。

宋清禾走出文澜苑,她身边的丫鬟才低声问起:“姑娘怎么不问问世子的心意呢?”

“时霁哥哥如今忙于朝政,我也不好用这样的琐事打扰他。”

宋清禾和陆时霁相处时,总是格外小心。

分明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她自认为是这国公府里,他最亲近的人。

外人都传宁世子霁月清风,可她知道他骨子里寒凉。

越靠近,越冰冷。

“可是如今世子在京中炙手可热,不知多少闺秀盯着这桩婚事呢!连国公夫人的侄女都来抢……”

宋清禾心里也多了几分慌乱,但又冷声道:“时霁哥哥向来慎重,他也不会为了这点门第特意娶什么高门贵女,更何况……”

宋清禾眼里多了几分讽刺:“那个沈梨初,空有一副皮囊和好家世,就是个没头没脑的花瓶,她还是沈氏的侄女,时霁哥哥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姑娘说的是,在这世上,还有谁比姑娘更懂世子的心呢?”

宋清禾眼神眷念:“时霁哥哥是明白的。”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也是她陪在他身边,这世上,她已经是他最重要的人。

外面那些庸脂俗粉,怎能和她比?

丫鬟说:“是啊,瞧这荔枝,这么金贵的好东西,世子直接就送了姑娘,世子是心疼姑娘的。”

宋清禾看着手里这碟子荔枝,唇角微扬。

她与旁的女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书房。

陆时霁靠坐在太师椅里,搭在椅臂上的长指收紧,青筋隐隐暴起,他眉眼阴郁。

沈梨初,我该怎么收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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