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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者,我的异能专治人渣小说完结版章节免费阅读

救赎者,我的异能专治人渣

作者:不畏浮云遮

字数:104293字

2025-08-06 18:04:50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悬疑脑洞小说,那么《救赎者,我的异能专治人渣》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不畏浮云遮”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林默陈薇,张伯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救赎者,我的异能专治人渣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冰冷的绝望如同粘稠的沥青,将林默死死裹挟在废弃通道的黑暗中。

张伯瘫倒在墙角,口鼻溢血,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仍在缓缓渗血,染红了身下的污水。

林默蜷缩在几步之外,枯竭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骨髓,连挪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

手臂上,“共鸣枷锁”的暗紫色烙印在神经稳定剂效力减弱后,重新开始搏动,如同冰冷的毒蛇盘踞在灵魂深处,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束缚感。

韩明远冰冷的审视和那句“令人惊喜的样本”如同魔咒,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

死亡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就在这时!

“咔嚓……沙沙……”

一阵极其轻微、如同砂砾摩擦的脚步声,从通道深处传来!

不是“影”那种鬼魅般的无声,也不是韩明远那种冰冷优雅的踱步,而是一种带着谨慎、试探,却又异常沉稳的步伐。

林默的心脏猛地一缩!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还有追兵?!她绝望地看向通道入口的方向,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脚步声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黑暗中,一道微弱的光束亮起,不是刺目的手电光,而是一种柔和的、如同月光般的冷光。

光束扫过昏迷的张伯,在他惨白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蜷缩在地、眼中充满惊骇的林默。

一个身影在光束后缓缓显现。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沾满油污的深蓝色工装,身形并不高大,甚至有些佝偻,脸上带着一个磨损严重的、只露出眼睛和口鼻的简易防毒面具。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挽起袖子的左臂上,一个模糊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暗红色狼头刺青,在冷光下若隐若现。

他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快步走到张伯身边,蹲下身。

动作麻利地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同样破旧的帆布工具包里掏出几样东西:一个巴掌大的、造型极其简陋的便携式生命体征监测仪,几支封装好的注射器,还有一卷厚实的止血绷带。

他将监测仪的探针贴在张伯颈部,屏幕上的数字微弱地跳动了几下。他浑浊的眼睛透过防毒面具的目镜扫过屏幕,眉头紧锁。

随即,他拿起一支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扎进张伯的手臂!动作精准而熟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紧接着,他撕开张伯手臂上被血浸透的衣袖,露出狰狞的伤口。

他没有任何犹豫,用消毒水快速冲洗,动作引起张伯无意识的抽搐,然后拿出一种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黑色药膏,厚厚地涂抹在伤口上!

最后,用止血绷带紧紧缠绕包扎!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冷酷和高效。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向林默。

那双浑浊的眼睛透过防毒面具的目镜,锐利地扫过她苍白的脸和手臂上搏动的暗紫色烙印。

他没有任何询问,只是从包里又掏出一支淡蓝色的神经稳定剂,走到林默身边。

林默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动弹不得。那人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抓住她颤抖的手臂,精准地将针头刺入静脉。

冰冷的药液流入血管,带来一丝微弱的镇定感,暂时压下了烙印的躁动和催化剂的灼痛。

“能走吗?”一个沙哑、低沉、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从防毒面具下传来,带着浓重的口音。

林默艰难地摇了摇头,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不再多言。他收起工具,走到张伯身边,用一种极其熟练的背负姿势,将昏迷不醒的张伯稳稳地背在身后。

然后,他走到林默面前,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油污的手。

林默看着那只手,又看看他背上生死未卜的张伯,再看看他左臂上那个模糊的狼头刺青……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夜枭部队!老狼!张伯的战友?!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和疑虑。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那只粗糙却异常有力的手!

那人手臂猛地发力,如同拎起一件货物般,将林默也扛在了肩上!

他一手托着背后的张伯,一手扶着肩上的林默,脚步沉稳而迅捷,没有丝毫摇晃,如同背负着两袋沙包的老骆驼,转身就向通道深处更黑暗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带着一种奇特的节奏,巧妙地避开了地面的碎石和水洼,在迷宫般的管道中穿行,仿佛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

林默伏在他肩上,颠簸中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坚实的肌肉,心中翻涌着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

他是谁?为什么要救他们?那个狼头刺青……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一个极其隐蔽、被巨大油布遮盖的出口。

那人掀开油布,外面是一条堆满废弃轮胎和建筑垃圾的死胡同。

一辆破旧得几乎要散架、没有牌照的白色面包车,如同幽灵般停在阴影里。

那人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张伯平放在后排座椅上。

然后,将林默也塞了进去。他自己则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引擎发出一阵如同哮喘病人般的嘶吼,车身剧烈抖动了几下,才勉强启动。

面包车如同幽灵般驶出死胡同,汇入城市边缘深夜寂静的车流。车窗被厚厚的黑色贴膜覆盖,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机油味、血腥味和消毒水的气息。

林默蜷缩在座椅上,看着身边昏迷不醒、脸色灰败的张伯,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车子没有开往医院,而是在破败的工业区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个挂着“老李汽修”破旧招牌的修理厂后院。

卷帘门无声升起,车子开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堆满各种废旧零件和工具的车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汽油和金属味。

那人停好车,熄火。他跳下车,打开后门,再次将张伯背起,示意林默跟上。

他带着他们穿过车间,打开一扇不起眼的铁门,里面竟然是一个设备齐全、干净整洁的小型医疗室!手术灯、氧气瓶、心电监护仪、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消毒柜!虽然设备老旧,但一应俱全!

“把他放上去。”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默连忙帮忙,将张伯小心地安置在手术台上。

那人动作麻利地连接上心电监护仪,屏幕上微弱的心跳曲线让林默的心揪得更紧。

他戴上无菌手套,重新检查张伯的伤口,清理、消毒、缝合……动作专业得令人心惊。他给张伯挂上点滴,注射了强效抗生素和营养液。

做完这一切,他才摘下防毒面具,露出一张饱经风霜、布满皱纹和刀疤的脸。

看上去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眼神浑浊却锐利如鹰。他左臂上那个暗红色的狼头刺青,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他走到水槽边,仔细清洗着手上的血污和油污,背对着林默,声音依旧沙哑低沉:

“他死不了。断了三根肋骨,肺叶轻微挫伤,失血过多,手臂肌腱撕裂。需要静养。”

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叫老李。以前……跟老狼一个锅里搅过马勺。”

“夜枭?”林默试探着问。

老李的身体微微一僵,没有回头,只是点了点头。他擦干手,走到手术台边,看着昏迷中的张伯,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怀念,有痛惜,还有一丝……深沉的愤怒。

“他……韩明远……”林默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真的是……”

“是。”老李打断她,声音斩钉截铁,带着刻骨的寒意,“那个孽障!我们都以为他死了……或者……至少能做个普通人……”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金属器械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没想到……他比他老子……更疯!更毒!”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浑浊的眼睛看向林默,目光落在她手臂的烙印上:“‘共鸣枷锁’……韩兆林当年没完成的‘杰作’……他竟然用在了你身上……”

“韩兆林……是韩明远的父亲?”林默追问。

老李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声音低沉而缓慢:

“三十年前……‘灵枢计划’的前身……代号‘潘多拉’……一个疯子科学家韩兆林搞出来的……他不知从哪里弄到一块天外陨石碎片……里面蕴含着一种……极其狂暴、充满侵蚀性的能量……他称之为‘源质’……”

“他……想用活人做容器……容纳‘源质’……制造终极武器……”老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抓了很多流浪汉……甚至……用自己的妻儿做实验……”

林默倒吸一口冷气!

“实验失控了……‘源质’泄露……实验室变成了地狱……”老李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痛苦,“韩兆林当场被能量撕碎……他的妻子……为了保护襁褓中的韩明远……被能量侵蚀……变成了……怪物……”

他闭上眼,仿佛又看到了那惨烈的画面:“老狼……张卫国……他当时是行动队长……他……亲手……处决了那个怪物……那个……曾经是他战友妻子的女人……”

巨大的冲击让林默几乎窒息!她终于明白张伯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苦从何而来!亲手处决战友的妻子……那个女人的眼神……那个婴儿的哭声……

“那个孩子……韩明远……他被能量波及……虽然活了下来……但身体里留下了隐患……也继承了……他父亲对那力量的……病态执念……”老李的声音充满了苦涩,“老狼把他带出来……想让他远离这一切……可那孩子……从小就阴沉……看老狼的眼神……像看仇人……”

“他恨老狼……恨他杀了母亲……恨他毁了父亲的研究……更恨他……把他变成一个‘普通人’……”老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哀,“他改名换姓……利用从他父亲那里偷学的皮毛和老狼教他的本事……重新拾起了‘潘多拉’……变成了现在的‘秃鹫’……观测者7号……”

真相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林默心头。她看着手术台上昏迷的张伯,看着他苍老憔悴的脸,看着他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这个沉默如山、守护了她无数次的男人,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过去,如此刻骨的伤痛……

“老狼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看着他……”老李的声音低沉下来,“看着他一步步滑向深渊……看着他伤害无辜……看着他……把你当成新的实验品……”他浑浊的眼睛看向林默,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他……一直在赎罪……用他的方式……”

就在这时!

手术台上的张伯,眼皮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如同破风箱般的呻吟!

“张伯!”林默惊喜地扑到床边!

张伯艰难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陌生的环境,落在林默焦急的脸上,最后,定格在站在床边、眼神复杂的老李身上。

当他看到老李左臂上那个模糊的狼头刺青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

“山……山猫……”张伯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和……深沉的悲怆。

老李——山猫——身体猛地一震!浑浊的眼睛瞬间湿润!他一步跨到床边,紧紧握住张伯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声音哽咽:

“老狼……是我……山猫……我回来了……”

张伯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山猫,又缓缓移向林默,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手臂的伤口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瞬间爆发出刻骨的痛苦和愤怒!

“他……那个孽障……”张伯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恨意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绝望,

“他……伤了默丫头……他……用了‘枷锁’……”

“我知道。”山猫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都知道。老狼,你放心。只要我山猫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那个孽障……再动你们一根汗毛!”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看向林默:

“丫头,好好照顾他。这老家伙……命硬得很。”

“至于那个孽障……”山猫的声音如同淬火的钢铁,冰冷而沉重,“我们‘夜枭’……还没死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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