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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割腕后,顾总他哭了小说有没有完整的免费版本在线阅读?

金丝雀割腕后,顾总他哭了

作者:要不布然

字数:251472字

2025-08-01 00:23:06 连载

简介

金丝雀割腕后,顾总他哭了》中的危悦顾汀舟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豪门总裁类型的小说被要不布然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金丝雀割腕后,顾总他哭了》小说以251472字连载状态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看这本小说。

金丝雀割腕后,顾总他哭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离地几十厘米处,惨白的雾气如凝固的羊脂般悬浮在空气中。万籁俱寂中,唯有某种液体滴落的声响规律回荡,每一声都像敲在神经末梢上。

危悦睁开眼的刹那,视网膜最先捕捉到的,是窗外那片死寂的湖。

落地玻璃将景色框成一幅超现实的油画,没有涟漪的水面像被强行嵌进草地的镜面,倒映着扭曲的树影,那些本该葱郁的枝干此刻如同插在大地伤口上的黑色钢针。

头顶吊瓶里透明的液体正以缓慢而精确的速度,一滴、一滴坠入她的血管。

死后的世界也需要输液吗?

恍惚间以为闯入了死后世界,直到转动脖颈时牵扯到埋在手背的留置针。冰凉的刺痛顺着静脉爬上来,连带着腕间缝合的伤口也开始苏醒,两种不同性质的疼痛在神经末梢交汇,争相证明这具躯壳依然属于人间。

“你醒啦?”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用口罩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带着一丝莫名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我不是死了么?”危悦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可怕,像砂纸摩擦过粗糙的木板。

年轻医生笑了笑,口罩上方露出一双弯弯的眼睛:”非要这么说的话,也可以。”他调整了一下点滴的速度,”你全身的血基本被换了一遍,加上几次呼吸骤停,从医学角度来说,确实算是死过几次的人了。”

“那为什么……我还能活下来?”危悦的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盯着自己缠满纱布的手腕,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为什么妈妈没有这样的运气……为什么我想死都死不成,而她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年轻医生的手指在病历板上停顿一瞬,口罩下的表情看不分明。

“这是在哪里?”危悦移开视线,望向窗外那片诡异的湖面。

“医院。”

标准答案让危悦轻轻摇头。

这里和记忆中的医院截然不同:没有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没有嘈杂的脚步声,甚至没有此起彼伏的监护仪警报声,更不用说这张大得离谱的病床。

“私人医院的VIP特护病房。”那医生仿佛看穿她的疑惑,说了一个名字。

那个名字危在上学的时候听说过,位于A市市郊,以昂贵的医疗费用和奢侈的环境而闻名,里边的病人非富即贵,一天用费抵得上公立医院一周。

大学时解剖课休息间隙,同学们围在一起八卦各大医院的场景。

“听说那里的护士服都是爱马仕定制的!”班长当时举着手机里的照片,”病房配米其林三星主厨,这哪是住院,根本是度假村体验卡。”

“醒醒吧你,”学委往嘴里塞着包子,含混不清地吐槽,”知道他们神经外科主任是谁吗?去年《柳叶刀》封面人物,人家招实习生都要Nature子刊一作的。”

望着天花板上造价不菲的智能灯光系统,喉间泛起一阵苦涩。曾经同学们向往的”医疗殿堂”,如今自己却以患者的身份躺在这里,危悦心里五味杂陈,这个费用是几年都没收入的自己能负担得起的么?

“还记得我吗?”年轻医生忽然拉下口罩,露出一张足以登上时尚杂志封面的俊脸,“没有出现记忆损伤吧?”

危悦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并未被那副好皮相迷惑。艰难地在记忆深处搜寻,终于从某个尘封的角落挖出一个特别的自我介绍。

“安卓。”哑着嗓子吐出这个名字。

医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星子,“看来我的自我介绍还是有用,让美女这么多年都能记住。”

“我叫安卓,对,就是手机系统那个!我妈说取名时根本没想过会撞名…”当时他脸红得像超市冷藏柜里最新鲜的蛇果,与眼前这个游刃有余的精英医生判若两人。

三年前S市的春天,回忆像被雨水洇湿的水彩画,泛着朦胧的柔光。

S市的四季不分明,春天和夏天的区别不大。

那是个闷热的午后,她抱着刚买的《罗生门》从书店出来,楼下商场中庭的科普展台前围满了人。

无痛分娩的蓝色宣传幅在空调风中轻轻晃动,像一片不安的海。

“打了麻药孩子要变傻的呀!”

“我们那时候哪有什么无痛,不都这么过来的!”

听着她们无知的言论,危悦想起刚才在《罗生门》里读到的句子:人们总是习惯用自己有限的认知,去评判无线复杂的世界。

大妈们一遍高谈阔论抨击无痛分娩,一遍没素质地将传单扔得到处都是。

危悦实在看不下,作为曾经是医学生的她知道要把硬膜外麻醉的原理画成通俗易懂的漫画,需要熬多少个深夜。如果换成自己,面对这样,恐怕早气得七窍生烟了。

余光里,一抹白色身影也在俯身拾捡。白大褂的下摆扫过瓷砖地面,像一片安静的云。当他们的手同时伸向同一张传单时,两人同时愣住。

危悦把自己拾起的那叠递过去。

年轻医生的目光顺着捡传单的手指,一寸寸往上移,最后停在她的脸上,脱口而出一句:”你长得真好看。”

这句话像一颗薄荷糖,猝不及防滚进危悦黏腻的夜场记忆里。没有轻佻的打量,没有暗示性的停顿,干净得就像他白大褂领口别着的那枚实习生胸牌。

危悦感到一阵陌生的热意爬上脸颊。

在夜场,她能面不改色地挡开客人的咸猪手,能用高跟鞋尖碾灭烟头般踩碎下流话。面对这句简单到笨拙的赞美,她竟慌乱得像个第一次收到情书的中学生。

估计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少年红着脸连连道歉,“对不起,不是有意冒犯的。”

望着他窘迫的样子,危悦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在这个人人把轻浮当风趣的时代,居然还会有人为一句真诚的赞美而道歉。

“没事。”轻声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少年急切的声音追上来,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莽撞与热忱,”我叫安卓!”见她回头,他眼睛一亮,又急忙补充道:”就是手机系统那个安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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