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刘子墨一肚子的气。
“什么他娶的，那是我妈给我买回来的媳妇，被他抢了去。说了让他睡第一晚，把人还给我，到现在都没有把人给我。”
杨寡妇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她一双无骨似的手，在刘子墨身上爬行，“子墨弟弟，叫一声姐姐。姐姐帮抢回媳妇。”
“好姐姐，你帮帮我嘛。”
“好好好，姐姐帮你，你这小淘气鬼。”杨寡妇在刘子墨耳边低语几句。
刘子墨眼睛发亮，“好姐姐，你真聪明。”
两人抱在一起，又开始翻云覆雨。
次日，太阳高照，天空万里无云，小花提着一壶水给刘长生送水。
刚走进通往田地的山间小路，
一只手从身后捂住小花。
小花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很快，她一双脚也被人抬起来，两个男人把她扛进深山里。
小花手里的水壶咣一声掉在地上。
一个女人走来，捡起地上的水杯，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山间里，刘长生又播完一列花生，他停下动作，摸了一把汗，眉头微皱，望向山间的拐口。太阳都升到中间了，怎么还没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天等着小花来给他送水，成了他的期待。
刘长生又耕了一会，山间的拐口处走来一道身影。
刘长生停下动作，嘴角勾起笑容，停下动作，注视着女子的到来。
女人越走越近。
刘长生看清女人的脸的一刻，嘴角的笑容瞬间收回去。
不是她。
他冷下脸，继续耕地。
杨寡妇提着竹壶走到刘长生跟前，笑道，“长生，渴不渴呀？姐姐给你送水来了。”
刘长生连一个余光都不给她。
杨寡妇继续道，“长生，是朵朵叫我给你送水的，朵朵说她又想要一个大嫂，就让我给你送水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杨寡妇身子倾向刘长生。
她今天特意穿得少，穿了一条城里带回来的牛仔短裤，把屁股包得紧绷绷的，
来田地的时候，路上的男人，个个都往她身上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就不信迷不死刘长生！
杨寡妇自信往刘长生身倒去，刘长生一闪，她扑在地上，吃了一嘴泥土。
杨寡妇嗔怒，“长生，你真讨厌，拉一下姐姐，好不好？”她抬手，露出自己的腰。
刘长生还是不看她。
他低着头，一个劲锄地，被晒得黑红的脸紧绷着，好似生了闷气。
杨寡妇是情场上的高手，一眼看懂刘长生的心思。
这是没有等来自己的女人，在生闷气呢，真是一个纯情的小伙子。
她就喜欢这样的小伙子。
杨寡妇眼珠子一转，又生出一个主意。
她夹了夹嗓子，娇滴滴凑上去，伸手，想抓刘长生放在锄头上的手。
“长生，杨姐姐从来没有锄过地，你能不能教教姐姐……”
指尖还没碰到刘长生的手，刘长生突然拿起锄头砸向她。
锄头砸在杨寡妇一双脚的跟前，杨寡妇脸色煞白，一个劲后退。
她看着入土三分的锄头，颤着音问，“你你你……你干什么？”
刘长生黑着脸凝视着杨寡妇，眼底没有丝毫对女人丰满身子的渴望，他指着拐角的路口，不带一点感情，“你，走。”
杨寡妇被他动作吓出三分魂。
这刘长生平日一声不吭，还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是一只闷声的老虎。
她差点以为他要杀了她。
看着气息阴沉的刘长生，杨寡妇也没了勾搭人的心思，讪讪道，“长生，那……那姐姐先回去了。”
刘长生没等到小花，心中闷着一口气，浑身不得劲，锄地也心不在焉。
突然，刘长生余光瞥见，杨寡妇掉在地上的竹壶，那竹壶上打的一个小结。
刘长生丢下锄头，大步追上杨寡妇，挡在她跟前，“她人呢？”
“哪个她？”
刘长生一手按着杨寡妇肩膀上，力气不断加大，“水，小花送的，她人呢？”
杨寡妇觉得自己肩膀都要碎了，她扯了两个借口，刘长生根本不信她。
她觉得再不说出真话，这闷老虎能捏死她。
“我说我说。”
她指着进山口的拐角处，“你女人被弟弟带走了，这水是我从地上捡的。”
刘长生大步跑山里去。
竹壶上有一根绳子，小花每次提竹壶，都会在竹壶的绳子上打一个小结，方便拎着。
那是一个很小巧的结，村里除了她，没人会打这种结。
朵朵每天傍晚洗竹壶，都会把结解开，所以小花每天送水都要重新打结……
半山腰上，刘子墨和牛蛋打算带着小花到一处牛棚。
刘子墨走在前头开路。
牛蛋押着小花一只手跟在身后。
小花特意往牛蛋身上靠了靠，“牛蛋哥，你这么俊，娶媳妇了吗？”
“没勒，你要当我媳妇？”
这娘们长得真好看啊，刘子墨说了，待会他睡完，给他睡一次。
“我现在是刘子墨的媳妇，就算想给你当媳妇，他也不给。除非……牛蛋哥帮我诱开刘子墨，我把第一次给你，怎么样？”小花按照记忆，学着妓女院那些姐姐抛了两个媚眼，抛得眼皮抽动，十分地不自然。
但还是把牛蛋迷得两腿发软。
“你……你第一次还在？”
小花羞红着脸点头，“长生哥说等我长大再要我，他没碰我。”
牛蛋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他脑子里浮现出小花在澡房，贴着刘长生胸膛的画面，裤裆一点点拱了起来。
“你说真的？”
“我从来不骗人。”
“好！”牛蛋大口喘息，鼻孔放大，干裂的嘴唇流着口水。
来到半山腰废弃的牛棚，刘子墨踹开门，稀碎的灰尘，在光影下飞舞，他一脸得意，“就不信刘长生还能找到我们。”他向身后的牛蛋招手，“蛋，把人带进来。”
牛蛋把小花丢进牛棚的地上。
“蛋，你帮我压着她手脚，”
刘子墨说着就要脱衣服。
他小兄弟早就抬起来了。
“蛋，你磨磨唧唧干……”看到牛蛋没有走上前，刘子墨脱完一件衣服，转身看去，一记木棒打在他的脑门上。
他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