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本小说,名为《苟在古代当神探》,这是部古言脑洞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张汝兮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木上可人”大大目前写了383722字,最新章节第324章,连载中,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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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古代当神探》小说最新章节试读:张汝兮脸上的笑猛然一僵,这臭小子!!她刚要伸手教训李星澜,车帘外的马车夫突然道:“两位郎君,外头那群女子走了。”张汝兮一愣,随即开口道:“跟上她们,我们也回去。”“是。”随着杨玉陵所乘坐的马车悠悠转动,碾过地面,张汝兮这辆马车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张汝兮见一旁的李星澜神情不展,不由开口问道:“此事已然了结,何故愁眉不展?”
《苟在古代当神探》精彩章节赏析
边喊她边过来帮忙,本欲推开那乞丐,不料那乞丐力气很大,一番连推带踢,他依然纹丝不动,只是怨毒的看着张汝兮,眼神好似再说“下一个就是你”。
而此刻,那昏倒在一旁的书童也扶着头,慢慢睁开眼睛。
张汝兮见他转醒,立马大喊:“快来帮忙!”
那书童本就年幼,猛然看见眼前这场景,当即吓得呆若木鸡,哪里还能动弹,只会嚎啕大哭,
乞丐见张汝兮分心,手下更是用力,绳子紧紧勒住那书生的脖子,书生的面容愈发的扭曲,嘴巴张大,双手徒劳地抓着绳索,身体疯狂地摆动。
见状,张汝兮情急之下只得从包袱里掏出菜刀,往那乞丐背上狠狠一捅。
“叫你松手!”
“啊!”乞丐痛苦大喊,手下力气达到猛然巅峰又紧接着一松。
张汝兮拔出菜刀,刀锋已经染成红色。
当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由此,乞丐的身体慢慢倒下去。
“啪啦!”一声,菜刀掉在地上。
“我就捅了一下。”眼瞅着乞丐倒在了地上,张汝兮颤抖的看着双手:“不是…我..我杀人了..”
书童的哇哇大哭声传来,张汝兮回过神来,闭上眼睛猛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大脑的理智重新归来,她费力攥了攥手心,睁开眼后忙低下头去查看那书生的情况。
这才发现,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书生的身体早已经停止了挣扎,四肢不再动弹。
将那乞丐砍死却也没救回人来。
见状,张汝兮终于承受不住,一把瘫倒在地,不知所措。
“郎君!”书童见动静停下来,也有些清醒过来,跌跌撞撞的小跑过来跪在书生尸体旁边大喊。
“郎君,你醒醒啊!”
像是做梦一样。
张汝兮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直面古代的可怕,无论是在玄真观因为东平王被杀被当成嫌疑人。
还是在酉乡破获寻到那食人魔的老巢,即使现场血腥恐怖,却皆是面对别人的事情。
即使生死一线,却也有时间让她思考,她可以暗示自己就当是做是一些任务,或者是闯关的过程。
可是如今,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无论哪一次,也都没有这一次这样让她害怕。
她亲手拿着菜刀杀了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
“杀人了…我杀人了…”她魂不守舍的喃喃自语道。
在潜意识里,她一直认为,即使是作奸犯科的人也有律法会严惩他。
而作为21世纪的人,生长在法治健全的国家。
她不会杀人,也不敢杀人。
太不真实了。
就像杀只鸡一样,“噗嗤”一声进去又“噗嗤”一声出来。
她不由的陷入迷茫和自我怀疑,抬头看了眼血迹斑斑菜刀,内心不知是痛苦还是无助,她突然毫无预兆的伤心的哭出声来。
无论如何,她到底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被迫来到陌生的朝代,被迫接受这一切。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不停的给自己鼓气,加油,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的时代。
可当把那把菜刀插入那个乞丐的后背时,她突然明白过来,那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臆想,大概这辈子她再也回不去。
思及此,她又不禁扶着扶着膝盖潸然泪下。
旁边书童的哭声依旧此起彼伏,书生脖颈上的绳索在冷风中摇曳。
不知不觉间,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张汝兮昨夜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早醒来旁边的火堆已经熄灭。
而书童还在一旁哭的六神无主。
终于清醒过来,即便是不能缓和,张汝兮也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她深吸了一口气,捏着袖子擦干脸上的泪痕,又理了理头巾。
缓慢的拿起地上的菜刀,用干草抹着菜刀上的血迹。
她一边抹一边垂着眼睛思考。
如今本就是没有户籍,又不能跟官府扯上关系,这两具尸体放在这里又不现实。可也不能报官,若是官府追查起来,很有可能就抓她进大牢,如此就只能把这二人就地挖个坑埋了。
想好怎么收尾,她将菜刀收进包袱里,轻轻的蹲下身来,面无表情的摇了摇书童的肩膀。
“孩子,你别哭了,你主人确确实实已经去世了,人死不能复生。我还有要事在身,无暇顾及,不然咱们先叫你主人埋了吧。”
那孩子的眼眶哭的通红,脸本就黝黑,如今黑一块红一块,眼睛咪咪小,显得愈发的难看,一点都看不出可爱来,张汝兮搭话,他理也不理,只顾着哭。
无法,张汝兮只能先将自己收拾干净。
她理了理头巾,衣袖上沾染的血迹擦不掉,便先用灰烬抹上去弄的更加脏,将血迹掩盖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感觉血腥味很重,无法只能脱去外衫,换上那身广袖白布儒袍和儒巾,这一换下来,活脱脱的像个读书人。
她一边低头系着衣带一边对书童道:“如今凶手也已经叫我弄死了,你主人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你总不好叫你主人暴尸荒野吧。”
“这两人死在荒郊野岭,没人知晓,可日后要是被人发觉,官府追查起来,你我二人本就是无权无势的人,到时候有口难辩,运气不好可是要吃上官司的。”
书童停止了抽噎,掩着袖子拿眼睛偷觑她。
“总得先挖个坑将他们买了吧。”张汝兮换好衣服,拨开膝盖上的稻草,走了出去。
书童想了想,也抽抽搭搭的起身,跟在她屁股后面,张汝兮在附近找了棵树,准备在下面挖坑。
那书童跟在后头,他年纪尚小,小胳膊小腿十分瘦弱的模样,又一脸伤心过度,张汝兮看了几眼也不忍差遣,只能自己一个人用菜刀当做铲子“哼哧哼哧”的在地上挖坑。
费尽半天力气她终于挖好了两个坑。
先是拖着那乞丐将他放到第一个坑里。
刚要将那个书生拖到第二个坑里的时候,蹲在一旁的书童突然站起身猛然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背上,不让她继续。
张汝兮垂下眼睫,神色清冷道:“孩子,你的主人去世了,你总是要认清现实的。”
“又或者,你忍心让他的尸体在荒郊野外腐烂发臭吗?”
书童迟疑了片刻,终于松开手。
张汝兮又闷不作声的干起了活,她一边埋土,心中也说不出的迷茫,整个人如行尸走肉般,从一开始的害怕,到不得不克服,变成了木然呆滞。
将这两个人尸体通通埋到坑里后,书童跟在旁边用手捧着泥土,把坟土堆的更结实些。
张汝兮将最后一捧土推平,喃喃自语道:“这位老兄,在下实在是有心无力为你寻一处好的墓地。”
“有怪莫怪,希望你下辈子投个好胎,最好投胎到好地方,也不必在古代受苦了。”
埋葬完,她直起身,一撩袍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又看了一眼那神情木讷的书童,想了想,从钱袋里寻摸出了一两银子放在那孩子粗糙又稚嫩的手掌心中。
语重心长道:“孩子,我有要事在身,如今也顾不得你。你我本是是陌路人,就此别过吧。”
“保重。”
不想,张汝兮刚松开手,就见那小书童木然的垂下手,银子掉在地上,他眼中竟然无一丝波澜。
无奈叹了口气,张汝兮重新将银子捡起来塞到那孩子衣襟里。
暗道了一声叹息后,她也顾不得许多,独自一个人转身离去。
分别后,她走了两里路左右,心里老有些不爽利,右眼皮一直扑通扑通跳。
因为总感觉有些不对,张汝兮刹住脚步,思来想去还是往回赶。
一回到破庙处。
果然,看见那孩子站在刚才埋尸的树下,树枝上拴着条腰带,闭着眼睛将头往吊绳处伸。
张汝兮瞪大双眼,厉声呵斥。
“住手!”
随即立刻跑上前去,抱住那书童硬生生将他拽下来。
那自尽的书童还不肯老老实实的下来,张汝兮一顿折腾,好不容易将他弄下来,气喘吁吁的骂道。
“你是疯了吗?要为他赔上自己的一条命吗?”
那书童叫她拽了下来,垂着眼皮只会呜呜哭。
张汝兮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个孩子年纪轻轻!怎么如此想不开!”
又道:“你是那书生的书童吧,他如今一死你就自由了,又何苦为他殉主呢?”
书童捏着袖子擦眼泪,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我也不想死,可是他死了,我以后指望谁去?”
“相公不知,我这条命本来也值不了什么钱,在这天地间也没人在乎,他死了我也无处可去。”
“还不如继续陪他下去,阴曹地府下再去伺候他。”
闻言,张汝兮怒目而视:“你为什么要有人关注!有人关心呢!?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自身,旁人本就不在意你,你便更要自己在意自己。”
“没有人天生下来就是低人一等的,没有人天生下来就是应该依附别人而活的。”
“你应该为自己而活啊!”
书童一边哭,一边哇哇大叫:“可我怎么活呀?我没有爹娘,不识字,这个年纪,没有人会雇我干活,没有主人,我会活活饿死的!”
“你!”张汝兮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书童又自暴自弃的扯着嗓子哭喊:“我本来就是无用之人。”
张汝兮摇摇头:“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如果你只找到自己的缺点,只能说你一叶障目罢了。”
“你还小,打起精神来,你还有无限可能。现在去读书识字,还来得及,以后的事情也说不准。”
说着,张汝兮又从袖子拿出十两银子塞给他。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小书童不由的愣住了。
张汝兮俯下身来,捏着袖子轻柔的擦了擦他身上的眼泪,又将那根破腰带从树上解下来,重新给他系在腰上。
她苦口婆心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如今是个小小的书童,以后的事情又说不准。明日是个谜团,今日是天赐的礼物,活在当下,若是志短才疏的话,便随遇则安、也能独善其身、知足常乐。”
小书童听着她说话,虽然有些听不懂,但眼中的光彩愈发的亮。
【声望值突然提示+5】
张汝兮听见声望值提醒又见他眼中迸发出希望的神色,知道他听了进去,便放下心来。
又叮嘱几句,摸了摸他的头顶,才转身离去。
不料,她没走几步路,就发现身后有个小尾巴。
她转过身来,戒备道:“你跟着我作甚?”
小书童发觉被她发现,手指不由的卷着衣角,眼神乱飘,已读乱回,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叫进福。”
张汝兮退后两步:“你叫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要事在身,你不要跟着我。”
进福突然跪在地上扮可怜,泪眼汪汪道:“恩公,我主人死了,求你收留我吧。”
张汝兮皱起眉头,冷酷道:“我都说了要事在身,不方便收留你。”
闻言,进福瘪着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但是我,如果没有人管我死活,我会无处可去,只有死路一条。”
张汝兮扶额无奈:“但是我真的不方便。”
被她三番两次拒绝,进福突然蹲下身,自顾自的打开身上背着的包袱,从里面抽出两张纸来。
随后走到她面前举起包袱,固执的低下头:“恩公,这原是我主人的告身,这是我的卖身契,求你收留我。”
“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张汝兮哭笑不得。
小书童又一次被打击,便红着脖子低着头继续恳求道:“你是大善人!大好人!求求你了,恩公,你收留我吧。”
“但我已经自顾不暇了呀。”张汝兮面露倦色。
“我的卖身契给你,主人的钱也给你。”
进福依旧低着头,眼眶又一次湿润,但他硬生生地忍住,不愿让眼泪流出来。
“我不需要,我有银子。”
进福突然抬起头心虚的看着她,咬着唇道:“你不管我,我就死给你看。”
“哎,你别闹。”张汝兮忙制止,她叹了口气,不由想到一句话来,这是沾包赖了。
进福举着两张纸,一脸期盼的看着她。
张汝兮无语的偏过头,眼神却不由的被纸上的字吸引过去。
不自觉间,她已经伸过手接过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哟,这位死去的仁兄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她虽然不会写繁体字,但也能看得懂的大概。
属于华夏人的独有技能,自带繁简切换装置。
纸张上盖着硕大的八个大字。
尚书吏部,告身之印。
这位老兄也姓张,巧了,还是本家。
纸上写着这位本家老兄本名叫张宗代,是去南山县赴任的县令。
张汝兮略微懂点历史,古代的县令这官好像也蛮大的,看来这位张宗代还挺有实力。
后面还有一张,她翻过来看,是张宗代的户籍。
刹那间,灵光一闪,张汝兮突然心底里起了个念头。
沉思半晌,她低下头问进福:“你的卖身契呢。”
进福见她语气好像有点松懈的样子,忙从包袱里翻出自己的卖身契。
张汝兮又问:“这个卖身契撕了,你就自由了吗?”
进福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怯懦道:“要去官署销毁。”
张汝兮点点头,走了几步来到一旁的树荫下,接过进福手中包袱,仔细研究起张宗代的户籍和告身和其他东西。
这张生真表面光鲜,除了几张纸,包袱里头就一双鞋、十两银子和一大堆风干的大饼,这些饼基本装满了整个包袱。
看起来满满当当的,怪不得那乞丐愈下手杀他,定然以为他比较有钱,才想要谋财害命。
殊不知他是个官身,还穷的抠脚。
张汝兮坐在地上低着头,面色冷静的问进福:“你的主人在京师内可曾有认识的人。”
进福小步跑到她身边,期盼的看着她:“不曾,郎君在京师内没有亲眷。”
张汝兮眼皮都没抬,继续问:“那老家呢。”
进福竹筒倒豆子全部吐出来:“家中只有老夫人,老夫人前些年就中风去世了。”
“亲朋好友可有?”
“郎君一向不爱交际,中了举,人家请他吃酒,他说铜臭熏天,他才不去。”
张汝兮闻言,摸了摸住下巴,思考了半天,随后看着进福,允诺下来。
“你可以跟着我上路。”
“真的吗?”进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张汝兮将这些纸张卷起来收入袖中,正色的望着他。
“你叫进福?”
进福生怕她改变主意,忙不迭点头:“主家给我取的名字叫张进福,郎君若是不喜欢,可以帮我改掉。”
张汝兮看了看他,唇畔微微泛起笑意:“挺好的,不必改。”
“你说说你二人的来历可以吗?”
进福咬了咬唇,不太自在的抠手心,又拿眼偷偷瞧她。
在他的叙述下,张汝兮了解了二人的过往。
进福是叫张宗代前头去世的老娘买下来的。
其实张家本来就没什么钱,但是张老娘觉得读书人都有书童,张宗代又想摆阔。
刚好进福家乡旱灾爆发,被人贩子辗转卖到了张家附近。
张老娘花了便宜的价格买下他,进福刚到张家才四岁,瘦不拉几的,吃不了几口饭,却为了活命,过惯了看人的眼色过活的日子。
在家能干多少活便干多少,那张老娘也是十分刻薄的老婆子。
因为舍不得给他饭吃,只叫他多做活,导致进福一直长不高,七八岁的人身形跟排骨似的,风一吹就倒的模样。
后来张老娘病死了,张宗代倒卖了家中的田地,上京赶考。
没想到他还真有两把刷子,让他中了举人。
吏部便任命他为黔洲的南屏县作县令。但他本来就没多少钱,又不喜交际,没人资助就只能独自一人带着进福去南山县上任,哪想路上遇到这种事情。
张汝兮想了想,试探道:“进福,若是我用了你主人的告身和户籍,你会不会不高兴?”
闻言,进福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兴高采烈摇摇头:“既然郎君要用我主人的户籍和告身,那我日后就喊郎君叫大人。”
又道:“大人帮郎君杀了凶徒报仇,郎君九泉之下也会感谢大人的。”
见他这番神色不似作伪,张汝兮眼神不由柔和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
这孩子本来是伺候张中代进京赶考的。
小小年纪便要在家中做一切杂事,又刚刚从死亡的阴霾中走出来,确实是过分的懂事了。
见她神色温柔,进福更是讨好的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想要交给她,包括张汝兮刚刚给的十一两银子。
张汝兮不假思索道:“既然给了你,便收着吧。”
“这如何使得。”进福害怕的抖了抖腿,不安道:“不能有私房的,往日我偷偷藏了三文钱想要买包子吃,差点叫夫人和郎君打瘸了腿。”
张汝兮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肩膀:“没事,你跟在我身旁,我们就是一样的人,我不会打你,但你要知礼守节、手脚干净,我不会管你的钱财,但日后你要听我的话。”
进福拍着小胸脯,立马保证:“大人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大人让我去死,我就去死。”
张汝兮笑了笑:“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动不动死不死的,人永远要好好活着。”
“走吧。”她起身拢了拢包袱,站在前头眺望远方:“我们出发,去黔洲。”
日光照耀下,前方的路杂草丛生,凹凸不平,但眼前的路,最起码现在有了些方向。
小说《苟在古代当神探》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