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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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前夫后训狗:全员雄竞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回府时还没到晚膳时辰。
宫中又派人送来了不少补品,以及各种奇珍异宝,上好的锦缎,在前殿中摆得满满当当。
“陛下还真是宠爱公主,瞧这锦缎,宫中也就得了三匹,陛下竟往这公主府里送了两匹。”明珠的语气得意洋洋。
又笑嘻嘻地道:“前些年陛下开后宫纳妃选后那会,那些个世家小姐还笑话我们,说是公主日后定要被冷落。可这夫妻情分,哪里比得上至亲血缘。”
姜娆好笑地听着,等到明珠说完,才提醒了句:“往后这话心里记着便好,莫要再说出来。”
“我也就是在公主面前才敢放肆一二。”明珠嘿嘿一笑。
明玉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啊,就是被公主纵得这般无法无天,还不赶紧把锦缎送到绣房,再过不久便是冬狩,那锦缎制成大衣正正好。”
“知道啦。”明珠得令退下。
书房之中,姜娆将宣纸铺于案桌之上。
皇后母家谢国公手握一万重兵,表弟是户部侍郎,而亲王府也曾是她的一大助力。除此之外,刑部,礼部,皆有她的耳目。
亲王府先不着急,上次一事,苏亲王心中必定有所隔阂。
如今迫在眉睫的便是断掉谢氏身后的银钱供给。若没有了银子,朝廷之中的各处打点,便会处处受肘。
但愿那段槐别让她失望。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明玉略有些焦急的声音:“公主。”
“何事?”
明玉道:“那七皇子染了风寒,身上又有旧伤发作,如今情况不太好。”
姜娆笔下动作未停,淡淡地道:“大夫如何说?”
“说是上好药,再好生调理一番便可。只是……七皇子不允许任何人碰他,那后背的伤若是不处理,大夫说恐留下隐患。”
真是麻烦。
姜娆将宣纸收好,推门而出:“将药熬好,本公主亲自伺候这位南宸七皇子。”
–
姜娆进了一处院子。
推开门,入眼的便是闻淮之安静地躺在床上。
深陷在厚重的被褥之中,屋内燃起了炭火,在这秋日里,显得有几分燥热。
原本失了血色的绯色薄唇无力地向下轻抿着,眉头微微紧蹙着,额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察觉到姜娆进来的声响,他缓缓地睁开眼,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自己的身子:“公主。”
姜娆一步步走近,轻扫一旁放置的瓶瓶罐罐:“早知道你是想死在这公主府,便不会收留你。”
闻淮之唇色更白了两分:“我不喜旁人碰我。”
姜娆看他,似笑非笑:“那本公主呢?”
闻淮之往前靠了两分,松垮的衣服竟这么直直地垂落下来,大片白皙的肌肤落下,圆晕处,还藏着一颗很小的黑痣。
他抬起眼,低喃的嗓音带着几分勾人:“若是公主,自然是碰得。”
啧。
姜娆倒是不知,自己重活一世,桃花开得如此旺盛。
不过一日,未曾见过的玉堂楼楼主轻浮索吻,如今这位也不过是有过远远的几面之缘的未来南宸王,也这般主动。
“如此这般……”姜娆凉薄一笑,将闻淮之的衣袍狠狠拽下。
“嘶……”
动作不算温柔,闻淮之背后的伤连带着被粗糙的布料摩挲着,疼得他忍不住低吟一声。盈盈的黑眸染上了水意,仿佛是在无声地控诉一般。
姜娆可不想搭理他这点小伎俩,扣着人翻了个面,手上依旧是没轻没重。
用的也不是什么上好的药,随手一拿的金疮药,落在身后那道鞭伤上时,疼得闻淮之忍不住轻轻地颤抖着。
男人的背后覆着一层薄而匀称的肌肉,只有一条大概手臂长的鞭伤。除此之外,肤色温润如玉,最中间的脊线如锐利的笔锋一般贯穿而下,没入腰间松松垮垮的布衣之间。
白皙的肩胛骨如同蝶翼一般收拢,后腰处沁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随着姜娆的动作,一颤一颤。
“疼了?”姜娆恶劣地伸出手指,在那鞭伤处轻轻一戳。
“唔……”男人颤得更厉害了,眼尾都泛起了一丝委屈的薄红:“这都是公主赏赐,不疼。”
“抱歉呐,本公主不习惯伺候人。”姜娆笑笑,在恶劣地逗趣完后,又温柔地轻俯下身子:“以后你便住在府上,有什么需要,同婢女吩咐一声便好。”
闻淮之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又轻又软:“多谢公主。”
“不必。”姜娆示意他翻身,胸前倒是没什么伤痕,只有腹下和左肩处有一片淤青:“此处也要本公主替你上药?”
闻淮之抬眸:“我的手恐有些使不上力,只能劳烦公主了。”
姜娆似笑非笑,又故意在他淤青处重重一戳,这才慢悠悠地将药草敷上去。
只是触及到腹下时,某处位置开始悄无声息地抬起了头。
“啧。”姜娆扯过一旁的被褥盖上,还没开口,闻淮之已经委屈而又胆怯地看着她:“是,是我玷污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你不必紧张,本公主不吃人。”姜娆拿过一旁的帕子,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你且好生休息。”
“公主。”闻淮之轻轻撑起身子,藏在乌发后的耳根子爬上绯红:“敢问,我是以什么身份留在公主府?”
姜娆反问:“你想以何种身份?”
闻淮之怯懦地垂下了头,半晌才低低地吐出几个字:“男宠如何?”
姜娆顿住,眸光锐利:“你可想好了?如此这般,于你而言是自降身份。”
南宸的七皇子要做她的男宠,这传出去,北靖和南宸,会如何看不起他,闻淮之应该比自己更清楚。
闻淮之声音更低了:“公主,我如今还有何身份?”
“此事重大,今日本公主无法允诺你。”姜娆道:“七日后,本公主会给你答复。”
说罢,姜娆转身离开。
屋中炭火依旧烧得温热,闻淮之看向一旁被姜娆丢弃在桌上的帕子。
他掀开被褥下床,全然没有方才那般虚弱的模样。
“主上。”
一道声音传来。
闻淮之将帕子收好,漫不经心地道:“那梁承太碍眼了。”
黑衣人心惊:“那可是兵部尚书之子……”
那道凛冽的眼神横了过来,黑衣人不敢再过多言语,低下头:“是。”
屋中再次寂静下来,闻淮之重新躺于卧榻之上,嘴角沁着一抹笑。
天上明月,终是走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