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道菜陆续摆上桌，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小食堂，连娄厂长身边的几位领导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眼神直往菜盘上飘。
娄厂长也没按规矩先说话，直接拿起筷子夹了块香酥鸡——外皮脆得咬开有响声，内里的鸡肉嫩得能飙出汁，鲜香味直往喉咙里钻。他眼睛一亮，没等其他人开口，就忍不住赞叹：“好！这味道，比外面大饭店的主厨做得还地道！”
这话一出，领导们也不再拘谨，纷纷拿起筷子尝菜。清蒸鲈鱼鲜得没有一丝腥味，红烧肘子糯得一抿就化，宫保鸡丁酸甜辣平衡得刚好……每尝一道，众人都忍不住点头，吃到最后，不少人连盘子里的酱汁都想蘸着馒头吃掉，恨不得把舌头都咽下去。
娄晓娥摸了摸撑起来的肚子，得意地看向父亲：“爸，我没骗你吧？何雨柱的手艺比食堂老师傅好多了！”
娄万成笑着点头，转头对身边的秘书说：“把何雨柱叫过来。”
何雨柱进来时，桌上不少盘子已经见了底。他笑着问：“娄厂长，各位领导，吃得还合胃口吗？要是不够，我再去补两道菜。”
“够了够了！”娄万成放下筷子，指了指空盘，“你这手艺，哪还用补？我看我们今天都吃多了。”他话锋一转，认真地说，“柱子，你有这么好的本事，别屈才了。以后你就专门负责食堂小灶，给厂里领导和有特殊需求的职工做饭。”
没等何雨柱回应，娄万成又报出工资：“每月给你开100块，怎么样？”
这话一落地，在场的领导都惊呆了——1953年，普通工人月薪也就二三十块，100块简直是顶薪！有人刚想开口，就被娄万成摆手打断：“你们不懂，像柱子这样的顶级厨师，放外面饭店，200块一个月都未必请得动，给100块一点都不多。”
何雨柱也有些意外，他原本只想求个安稳工位，没想到能拿到这么高的工资。他当即点头：“谢谢娄总！您放心，以后小灶的事包在我身上，保证每次都能做出今天这水准！”
“好！”娄万成满意地笑了，让马卫国带着何雨柱下去熟悉工作。
回到后厨，马卫国立刻当着所有师傅的面宣布：“从今天起，何雨柱就是小食堂的主厨，专门负责小灶，大家以后多配合！”后厨的师傅们看着何雨柱，再也没了之前的怀疑——能让厂长开出100块月薪，这手艺是真的硬！
马卫国刚宣布完任命，何雨柱就上前一步，对着后厨的师傅们笑了笑，语气客气又实在：“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我刚过来，好多事还得跟各位师傅多请教。要是大家不嫌弃，平时我做菜的时候，你们要是感兴趣，随时能过来看看——咱们谈不上谁教谁，互相交流着来，能一起把菜做好就行。”
他这话既没摆“主厨”的架子，又透着真诚，后厨的师傅们一听，顿时热络起来。之前跟何大清共事过的李师傅率先开口：“小何师傅客气了！您这手艺连娄厂长都夸，我们求之不得能跟您多学学呢！”
另一个年轻点的师傅也跟着说：“就是！以后您多带带我们，咱们后厨的手艺肯定能再上一层！”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全是恭维的话——谁都清楚，能被娄厂长亲自定下当小灶主厨，还开出100块的月薪，何雨柱的手艺绝对是顶尖的。现在能有机会跟着学两手，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自然没人愿意得罪这位新主厨。
何雨柱笑着应下，又跟几位师傅简单聊了聊后厨的食材储备和日常流程，没一会儿就跟大家熟络起来。看着眼前和睦的场面，他心里也踏实——在厂里站稳脚跟。
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师的事，没几天就传到了四合院里。街坊们见了他，总爱问几句厂里的情况，尤其好奇他的工资。
每次有人问起，何雨柱都只笑着打哈哈：“就是普通厨师的工资，够我和雨水过日子就行。”他没说具体数字，大家便按常理猜测——普通厨师顶天也就三十多块钱，比之前卖包子“赚的辛苦钱”少不不少。
这话传到贾张氏耳朵里，她当即在院里指桑骂槐：“有些人就是傻！放着好好的包子生意不干，非要去厂里当厨子，又累又赚得少，真是脑子进水了！”她一边骂，一边觉得何雨柱这是自讨苦吃，没了包子生意，以后更没本事跟她叫板。
院里有人听见贾张氏的话，偷偷跟何雨柱提了一嘴，何雨柱却满不在乎：“她爱说就说，我日子过好就行，犯不着跟她置气。”
他心里门儿清——100块的月薪要是说出去，指不定又会引来多少眼红和麻烦。如今装成“赚普通工资”，既能避开是非，又能安安稳稳拿着高收入，比什么都强。至于贾张氏的嘲讽，对他来说不过是耳边风，根本影响不了他半分。
傍晚何雨水放学回家，刚进门就拉着何雨柱的胳膊追问：“哥，你去轧钢厂上班的事定了没？怎么样啊？”
何雨柱赶紧把院门和屋门都关上，压低声音笑着说：“定好了！我去食堂管小灶，当主厨，一个月工资100块！”
“100块？！”何雨水眼睛一下子亮了，激动得蹦了起来，“哥，你也太厉害了吧！”
“小声点！”何雨柱赶紧拉住她，严肃地说，“这事儿可不能跟外人说，要是让院里人知道了，肯定有人眼红，到时候少不了麻烦。”
何雨水立马捂住嘴，用力点头：“哥你放心！我绝对不说！要是有人问，就按照你教我的说，就说你是普通厨师，一个月就30多块钱！”
看着妹妹认真的模样，何雨柱心里一暖，又接着说：“还有，咱爸每个月给你寄的钱，你也别说，我帮你一起存着，等你长大了用。四合院里面有些人心思多，就爱算计别人，人的嫉妒心最可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咱可不能露富。”
何雨水重重地点头：“我知道了哥！咱家的钱，我谁都不告诉！”
“这就对了。”何雨柱笑着起身，“走，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就往厨房走，很快端出三盘菜——一盘油亮的烧鸡，一盘清蒸鲈鱼，还有一盘颤巍巍的红烧肉，香气瞬间飘满了屋子。
“哥！你什么时候做的？”何雨水眼睛瞪得圆圆的。
“早就准备好了，今天定了工作，又拿了高工资，咱兄妹俩好好吃一顿！”何雨柱把筷子递给她。
何雨水夹了块鸡肉放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又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嘟囔着：“哥，你再这么喂我，我都要长胖了。”
看着妹妹娇憨的模样，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