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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军战士们已经列队完毕。王林站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望着眼前这支焕然一新的队伍——原本的240人,加上近300名转化的桂军俘虏,如今已经扩充到了近500多人,一个真正的满编营!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到现在近20天时间,自己这个营长满编了。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每一张面孔——有跟随自己从湘江血战突围的老兵,也有刚刚换上红军军装的新战士。他们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最初的迷茫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的信念。

“同志们!”王林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残兵败将,不再是孤军奋战!我们是红34师102团第三营,一支真正的红军主力部队!”

他展开手中的编制表,开始宣读整编命令——红军和刚刚转化的同志混编

步兵连(3个):每连160人,下辖3个步兵排、1个重机枪火力班、1个通讯侦察班、1个炊事班、一个辎重班。

步兵排(3个):每排40人,下辖3个步兵班(每班10人,1挺轻机枪)和1个掷弹班(10人,专职投弹手)。

重机枪火力班:装备2挺重机枪,负责火力压制。

通讯侦察班:负责联络和战场侦察。

炊事班:保障全连伙食。

辎重班:负责全连弹药物资运输。

营直属部队:

警卫排(30人):由原狙击班扩编,郑水生任排长,全营枪法最好的战士集中于此,负责营部警戒和关键战斗支援。

辎重排(30人):由原后勤排改编,林火旺任排长,负责全营物资运输。

医疗队(10人):由钟光邦兼任队长,挑选懂简单战场急救的战士组成。

“一连长,仍由陈阿海担任!”

“二连长,由一连副连长黄木生担任!”

“三连长——”王林顿了顿,目光落在站在队伍前排的周志明身上,“由周志明同志担任!”

刘根胜站在队列里,心里有些忐忑——他的掷弹排被撤编了。

王林看出了他的不安,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刘根胜,你的掷弹排打得不错,但现在我们有了更好的家伙。”他指了指缴获的6门迫击炮(渡湘江时缴获的加上昨天伏击战缴获的),“从今天起,你带十几个机灵的战士,跟着参谋长学打炮!学会了,你就是炮排排长”

刘根胜眼睛一亮,啪地立正:“是!保证学会!”

缴获的武器被重新分配——

轻机枪:每个步兵班一挺,全营共27挺。

重机枪:每个连两挺,共6挺,组成火力支援班。

步枪:汉阳造和中正式混编,每个战士都有枪,还有多余。

手榴弹:掷弹班每人携带6枚,全营集中储备200枚。

迫击炮:6门,炮弹180发

全营一共580人,再加上这个火力组成已经无限接近中央军一个营了。

王林看着战士们领到新武器时的兴奋神情,心中终于有了底气——现在,他们不再是缺枪少弹的残部,而是一支真正能打硬仗的部队!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周志明挺直腰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个曾经的桂军营长,如今已经彻底融入了这支队伍。

王光道蹲在一门缴获的82mm迫击炮旁,仔细擦拭着炮管。他早年曾在军阀部队里当过炮兵,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

“迫击炮和手榴弹不一样。”他指着炮座,对围过来的刘根胜和另外十几名战士说道,“手榴弹扔出去靠的是臂力,但这玩意儿——”他拍了拍炮管,“靠的是数学!”

战士们面面相觑,刘根胜挠挠头:“参谋长,咱就认得几个大字,这玩意儿咋算?”

王光道咧嘴一笑:“简单!我教你们口诀——‘一瞄二调三放炮,敌人见了满地跑’!”

战士们哄笑起来,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当天下午,王光道带人在山谷里找了块空地,架起迫击炮。

“目标——前方300米,土坡后面那棵歪脖子树!”他眯起眼睛,竖起大拇指测距,然后调整炮口角度,“装弹!”

刘根胜小心翼翼地把炮弹塞进炮管——

“砰!”

炮弹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砸在歪脖子树旁,炸起一片泥土。

“打偏了!”有战士喊道。

王光道却满意地点点头:“第一发能落这么近,不错了!再来!”

三发试射后,刘根胜已经能独立操作,虽然准头还差些,但至少不会把炮弹打到自家阵地上了。

傍晚,王林看着训练归来的迫击炮班,对王光道笑道:“怎么样,这几个小子能行吗?”

王光道擦了擦脸上的炮灰:“刘根胜学得快,再打几仗,准能成个好炮手!”

王林点点头,望向远方——

现在,他的营不仅有了满编的步兵,还有了真正的重火力!再加上系统加持,他敢和中央军一个营面对面叫板。

大南山的晨雾还未散尽,山道上已响起整齐的踏步声。

红三营的战士们排成三列纵队。

“一!二!三——四!”

周志明的口令在山谷间回荡。三连的战士们额头沁汗,却咬牙跟着节奏。他们昨天还是桂军的”双枪兵”(步枪加烟枪),今日已能保持队形翻越海拔千米的山脊。王林站在崖边观察,3D地图上代表战士们的红点正以稳定速度向西移动,偶尔有几个光点因体力不支闪烁,很快就被收容队接应。

正午休整时,王光道在溪边开设了临时课堂。

“迫击炮不是摔炮!”他踹了脚想用石头模拟炮弹的新兵,”风速修正口诀都喂狗了?”树皮制成的简易测距仪在战士们手中传递,刘根胜正用炭笔在石板上演算弹道——这个昔日的掷弹兵如今已能打出200米内三发两中的成绩。

溪流另一侧,郑水生的警卫排正进行无声杀戮训练。三十个枪管同时指向三百米外的树靶,中正式步枪的准星缺口间,一片枯叶飘落的轨迹都被计算在内。”砰!”三十声枪响合成一声,三十个树靶的”眉心”同时绽开孔洞。

王林深知枪法是子弹喂出来的,所以特批每人10发训练弹,在大山里枪炮声传不远,有流水声加风声覆盖,刚好边走边练,加上自己系统加持的3倍成长,混编后的三营正在加速成长。

第三天行军时,一场暴雨揭开了新老战士最后的隔阂。

陡峭的山路变成泥潭,驮着迫击炮的骡子突然失蹄。眼看炮管要滑落悬崖,三个原桂军士兵扑上去死死拽住缰绳,膝盖在石棱上磨得血肉模糊。一连的老兵们立刻解下绑腿结成绳索,二十多人悬在崖边组成人链。当炮身最终被拉回安全地带,泥浆里的血水已分不清来自谁的伤口。

王林在雨中看到,周志明正用缴获的德制匕首割开自己的衬衣给伤员包扎——那把刀柄上刻着”蒋中正赠”的军官佩刀,此刻正撕开纱布。

拂晓,先头侦察排的哨音从山顶传来。

张红土像只猿猴从坡上上溜下,胡子拉碴的脸上咧开笑容:”通道县城!白狗子有一个保安团!”战士们骚动起来。

“全营隐蔽休整。”王林收起地图,弹了弹周志明肩章上的霜花,”告诉同志们,最后一道关卡到了。”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岩壁上,那轮廓已与大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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