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精品短篇小说,那么《大战归来的丈夫带着怀孕三月的表妹让我自请下堂》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百叶”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萧策林蛮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大战归来的丈夫带着怀孕三月的表妹让我自请下堂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成亲三载,整个京城都知道我是萧策的珍宝,被他如珠似玉捧在手心。
我也曾这样以为。
直到他领兵回京,带着怀胎三月的表妹逼我下堂。
“阿蛮怀了我的孩子,按照律法当给名分,可她不愿做妾,我也不愿委屈了她,你既无德无能,便自请下堂,成了我和阿蛮。”萧策语气轻蔑。
表妹挺着肚子娇弱的靠在他身上,“姐姐霸占了将军夫人的位置这么久,是该换我来了。”
我气极反笑,这对狗男女真以为我御赐的封号是摆设吗?
……
“下堂?”我盯着他盔甲上未擦净的血渍,眼中的期待化为冷漠,“萧策,我们成婚三年,你出征前答应过我什么?”
他避开我的目光:“情况不同了。阿蛮在军营数次救我,这份情不能负。你若不愿走,便与她同府,让她做平妻。”
“姐姐见谅。”旁边的林蛮突然开口,端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声音细弱却带着刺,“阿蛮并非有意抢占姐姐的位置,姐姐是侯府小姐,自然金贵。只是我腹中毕竟是将军的骨肉,总不能无名无分……”
“闭嘴!”我厉声打断她,转向萧策,“萧策,你是否忘记,当初是我父亲当年将你从罪臣之子提拔起来,是我陪你从偏院住到将军府,如今你便是这样回报我家的?”
我本以为他会感念我家恩情,可未想到,他却猛地拍桌:“沈晚意!别拿你父亲压我!如今我是镇国将军,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仰仗侯府的萧策!”
“那些所谓的恩情,不过都是你家为了寻一人攀附!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我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不曾想他竟然是这样看待那我家的。
倒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逆境如恩重似山,顺境如耻辱嚣喧。
他现在有权有势,自是不愿再被提及那段过往。
既如此,我也无需再念及过往种种,心慈手软了。
这时管家匆匆进来,手里捧着个药碗:“将军,这是给表小姐熬的安胎药。”
林蛮接过药碗时,袖口上卷,露出手腕上的浅疤。
这伤疤……我记得她小时候摔在石阶上,疤痕该在左边才对。
“你的伤怎么换了位置?”我追问。
林蛮手一抖,药汁洒在袖口。
萧策立刻挡在她身前:“你又要想做什么?阿蛮受的苦还不够多?”
“你就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见他如此,我只冷冷扫了一眼,闭嘴不言。
却被他当作妥协。
当晚,我就被赶去了西跨院,萧策则是带着林蛮住进了我们的正房。
第二日清晨,丫鬟红着眼圈来报:“夫人,表小姐……不,林姑娘让人把您装嫁妆的库房打开了,说要拆了您的紫檀木梳妆台给未来小公子做床。”
闻言,我捏碎了手里的茶盏。
当年母亲特意请苏州工匠打造的梳妆台,千金难买。
萧策曾在它面前笑着说要簪一辈子我的珠钗。
赶到正房时,林蛮正指挥仆妇搬东西。
梳妆台已然被拆解大半,铜片被孤零零的丢在地上。
见我进来,她抚着肚子笑道:“姐姐来了?我看这台子结实,便想着给我的孩儿做张小床。”
“姐姐不会是心疼了吧?”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我紧皱眉头,伸手抢过她手上的琉璃花灯“萧策呢?让他来见我!”
萧策闻声赶来,看到满地碎片,脸色铁青:“沈晚意你闹够了没有?不过一个梳妆台,我赔你十个!”
“这是我的嫁妆!”我指着林蛮,“我倒是想知道,哪户人家里的小妾可以随意动用主母的嫁妆了!”
林蛮突然哭起来:“姐姐若实在容不下我,我走便是,只求姐姐不要再为难将军……”
“你不许走!”萧策将她护在怀里,回头瞪我,“沈晚意!你如此冥顽不宁,苦苦相逼,那好,三日之内,你要么受了平妻的名分,要么我就休了你这个妒妇!你自己看着办!”
我看着他冒着怒火的眼睛,忽然笑出了声。
当年在龙凤花烛,他说此生唯我一人,可不过短短三年,便烟消云散,实在是可悲,可叹……
三日后,萧策没来西跨院,倒是林蛮挺着肚子来了。
在她踏进西跨院时,我正让青禾整理陪嫁的衣物册子。
“姐姐,将军说您若还没想通,就先搬去别院住些日子。”她晃着腕上的金镶玉的镯子,嘴角带笑,“这府里毕竟要准备喜事,免得冲撞了。”
我正在翻查账册,头也没抬:“谁的喜事?”
“自然是我和将军的。”她抚着肚子坐下,“将军说了,等过了三月,胎相稳固,就给我办平妻的仪式。”
“平妻也配用正院的喜堂?”我合上账册,“你可知本朝的规矩,妾室进门只能走侧门?”
林蛮脸色一白:“姐姐何必如此刻薄?我腹中是将军的长子……”
“是吗?”我打断她,“我记得林表妹自幼怕水,去年将军信里说,为了救他,表妹跳进冰湖里差点没上来,自此伤了身子,药石无医。怎么如今看着,倒是没有半分虚弱的样子。”
她捏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姐姐说笑了,将军爱护我,仔细养着气色这才好了许多。”
“哦?”我挑眉,“去年夫君信中说,表妹给夫君炖了一碗老鸭汤,极其鲜美,我一直想尝尝什么味,不如今日表妹给我露一手?”
这话是诈她的。
萧策的家书写过中秋表妹送汤,却没说是什么汤。林蛮果然愣住,支支吾吾的直说自己怀了身孕不适合炖汤,之前给将军熬也是怕他辛苦。
“看来是没口福了。”我起身往外走,“回去告诉你萧策,想让我搬去别院,除非他亲自来请。”
我合上册子,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竟是穿着我的藕荷色锦缎袄子。
那袄子是母亲生前为我绣的,领口内侧绣着极小的“晚”字,针脚细密,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表妹这袄子看着眼熟。”我起身走近,不等她反应,伸手拂过她领口,“我记得这料子是江南贡品,当年母亲只给我做了两件,一件我穿旧了收在箱底,另一件……”
我顿了顿,故意看向青禾:“青禾,昨天整理箱子,那件新的藕荷袄子找到了吗?”
青禾立刻会意,摇头道:“回夫人,没找到,箱子里还少了件紫貂斗篷,还有您常戴的玉簪也不见了。”
林蛮脸色微变,下意识拢了拢领口:“这是将军给我的,说、说是库房里找的旧衣。”
我笑了笑,抬手捏住袄子袖口——母亲做衣时,会在袖口内侧缝上暗袋,用来放贴身的香料包。
我指尖顺着缝线摸过去,果然摸到个小布包,掏出来时,正是我惯用的香料。
“表妹怕是不知道,我母亲做衣有个习惯,会在袖口缝暗袋。”我把布包放在桌上,“这香料是我去年从西域带回来的,只放了些在这件袄子里,怎么会在你这?”
林蛮眼神慌乱,支吾着说不出话。
我又看向她腰间——那根玉带是我成婚时父亲送的,玉扣上刻着沈家的族徽。
“还有这玉带,”我指着玉扣,“沈家的族徽只有嫡亲才能用,表妹一个外姓人,戴着怕是坏了规矩。”
“应该立即取下才是。”
说完伸手便向腰带扯去。
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是萧策来了。
林蛮像是抓着救命稻草,忙迎上去:“将军,姐姐说不肯搬出去,还说我偷她的东西!”
他大概是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脸色阴沉得可怕:“沈晚意,你非要逼我动手?”
“动手?”我笑了,面对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我的内心再无波动。
“将军要打杀发妻,尽管试试。侯府的轿子就在门外,正好让京城的百姓评评理。”
萧策皱眉看向我忍了又忍,没再争吵,见状,我便示意让青禾把衣物册子递过去。
萧策看着册子,又看了看林蛮身上的袄子,伸手拉开领口,那极小的“晚”字赫然在目。
他脸色沉了下来,没再说话。
林蛮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衣角,额头渗出细汗,明显是心虚模样。
萧策丢了面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林蛮赶紧跟上去,经过我身边时,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她身上偷来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会一件一件,成为打在她脸上的巴掌。
被禁足在西跨院的第七天,晚饭只端来一碗冷掉的糙米饭。
丫鬟青禾红着眼圈要去理论,被我拉住了:“算了,省点力气。”
正擦着母亲留下的银簪,院墙外突然传来轻响。
我推开窗,月光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林砚之,当年和我一起长大的当朝状元郎,也是父亲故友的儿子。
他穿着件月白长衫,手里还提着个食盒,见我开窗,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翻身跃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压低声音,让青禾去看看四周。
“听闻你在将军府里受了委屈。”他把食盒打开,里面是精致的糕点,还带着热气,“我娘亲手做的,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我鼻子一酸。
当年在侯府,他便总借着请教功课的由头,送来他娘做的点心。
“这点小事,怎好惊动你和伯母。”我拿起一块糕点,入口还是熟悉的味道。
“对你来说不是小事。”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腕上,面色冷了下来。
顺着他的目光去,便发现了我手腕上的淤青。
那是前日被林蛮推搡时撞在柱子上的伤。
“萧策就是这么待你的?”林砚之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说话。
林砚之叹了口气:“若你想离开,我……”
话没说完,院门“砰”地被踹开。
萧策带着人站在门口,火把把院子照得通亮。
他一眼就看见林砚之,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林砚之?你竟敢深夜闯我将军府,私会我的夫人?!”萧策拔剑指着他,“是何居心!”
“将军息怒。”林砚之挡在我身前,“我只是来看看故人,别无他意。”
这时林蛮也来了,她扶着肚子,一脸“惊慌”地躲在萧策身后:“将军,我、我刚才看见这位公子翻进院子,举止熟练,还以为是贼……没想到是来和姐姐私相授受……”
“啊!我说错话了。”
这话明着是解释,实则把“偷情”的帽子往我头上扣。
萧策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我:“沈晚意,你说清楚,你们在做什么?”
“他是我表哥,来看我罢了。”我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倒是将军,不经通报就闯进来,是怕我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表哥?”林蛮突然笑出声,“我怎么不知道姐姐还有这样一位表哥?姐姐,既做错了事,那就承认道歉,莫要惹了将军不快。”
“你闭嘴!”我瞪着她,“林大人是当朝状元,也是我父亲的世侄,轮得到你置喙?”
萧策盯着我们,脸色稍缓,却仍梗着脖子:“既是世侄,为何要翻墙进来?走正门不会吗?”
“我若走正门,怕是连将军府的大门都进不来。”林砚之语气平淡,“听闻将军把晚意禁足,连吃食都克扣,我若不来看看,怕是要出人命。”
这话戳中了萧策的痛处,他脸涨得通红:“我府里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只要晚意还认我这个世兄,她的事就不是外人的事。”林砚之寸步不让,“将军若容不下她,不妨写封和离书,何必如此苛待折辱!”
“你做梦!”萧策挥剑就砍,林砚之早有准备,侧身躲过。
两人瞬间打在一处,火把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林蛮突然尖叫一声,往我这边倒来,像是被人推了似的。
我下意识往旁边躲,她却惨叫一声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喊:“救我!我的肚子!好痛!”
“将军!将军救我!”
萧策立刻停手,奔去她身边焦急开口:“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
“是、是姐姐推我……”林蛮哭着指向我,“她骂我怀了孽种,还碍了她和沈公子的事,实在该死!”
“将军!将军救我!”
萧策瞬间暴怒,一巴掌狠狠甩下我脸上,打的我偏过头去。
他指着我,眼中满是怒火:“沈晚意,你就这么容不下她,连孩子都要下手?!”
“你简直恶毒至极!”
“胡说!”我指着林蛮,“分明是她自己想要陷害,我根本没有碰她!”
林蛮在萧策怀里哭得更凶了:“将军,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将军,我的肚子好痛啊,我们的孩子会不会保不住了呜呜呜!”
萧策愤怒至极,又是一巴掌甩到我脸上:
“沈晚意!你这个妒妇!!!我警告你,若是阿蛮有什么事,我定让你侯府一家为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