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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云修文尴尬一笑,“侯府被盗空了,衣物什么都不剩,我不穿管家的就没得穿了,张大人您一定要抓住贼人,追回我们侯府的财物啊。”

张大人说着客套话,“请云侯放心,下官一定尽全力抓捕贼人寻回财物。”

云修文拱手道谢,“拜托张大人了!”

张府尹大手一挥,“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找出蛛丝马迹,一定要抓住贼人。”

他身后带刀衙役分成两队冲向后院。

“张大人,请坐。”云修文责备下人,“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张大人上茶?

这些下人越来越懒了,没有一点眼力见,真是的。

正厅的桌子也被搬空了,只有一张丢在角落里废弃不要的四方桌摇摇欲坠,会木工的小厮修好勉强能用,又从下人屋内凑齐几张发出摇晃摇晃一动就发出吱嘎声的小板凳。

丫鬟想说茶叶都被倒光了,哪有茶?

可是她又不敢说,硬着头皮道:“是!”

府上没有茶叶了,但有一棵茶树在老夫人的院子里。

一阵手忙脚乱泡好茶,后面去后院搜寻的衙役拿着搜出来的东西快速跑回来。

“大人,属下等人把后院都搜了遍,除了夫人和管家的院子没被盗空外,府上所有的主子和一等丫鬟、婆子的院子都被盗空了,桌椅和床那些全都不剩。”

“大人,我们还在夫人的房中找到了这两样东西。”说着那衙役呈上一块令牌和一本账册。”

张大人分析自己的猜测,“怎么会这样?没有几百个人力物力根本搬不了,这么大动静府上竟没有一人察觉,莫非是熟人作案?”

“熟人?”

张大人问衙役,“有没有看到什么脚印?”

衙役回答:“回大人,没有,也没发现脚印被掩盖的痕迹。”

“难不成是见鬼了?”

忽然,又有一小队衙役跑回来,“大人,我们在管家的房中也搜出了一本账册。”

“确定人和管家的房都没有被盗。”

“回大人,属下确定。”

王氏的房间只有衣服不见,床和桌椅、床头柜等大件还好好的。

王氏反驳说:“谁说没被盗?本夫人屋内的衣物都不见了。”

“再去仔细查看。”

“是。”

衙役退下再去搜。

张大人检查可疑物证,“侯夫人是否认得这张令牌?”

“什么令牌?没见过。”

“这是杀手阁的令牌,在你的枕头底下搜出来的,有这本账本。”

王氏神情高傲,不屑道:“我一个后宅妇人怎么认识什么杀手阁?我的父亲是前朝宰相配享太庙,又岂会认识那等卑贱之人?诬陷!通通都是诬陷!”

她派身边的嬷嬷买通杀手阁的人,没有亲自出面。

她只是买通杀手,又不是让人搬空侯府这事不是她做的。

她不认。

“令牌在夫人房内,又如何说?”

“贼人想找替罪羊栽到本夫人头上,请张大人明察秋毫还本夫人清白。”

张大人也觉得不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做的,为何要把令牌和账本藏在枕头底下,让人搜出来。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才会信这漏洞百出的证据。

“王氏,是不是你?”

然而,云修文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刚才又和王氏大吵一架,积怨已久,抓着王氏的胳膊质问道:“王氏,你老实给我交代,库房的财宝被你弄到哪去了?你联合外人搬空侯府,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侯爷,不是我,是有人陷害一定是昨天,我猜是昨天云昭雪,那小贱人回来要嫁妆,我们没给,她为了报复我们把侯府搬空了,一定是她。”

“她只知道骄纵惹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你休想骗我?”

“除了她还能有谁?偏偏这么巧,在她索要嫁妆第二天东西就不见了。”

“除了她,还可能是你,这本账本本侯都未曾见过,为何会在管家房中?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贪墨本侯的银两?”

张大人劝了一句,“侯爷稍安勿躁,此案疑点重重,目前还不能下定论。”

差役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块令牌,“大人,这里又发现了一块令牌。”

张大人接过一看,又是杀手阁的令牌,“侯爷,本官断定此案和杀手阁的人脱不了干系!府上有谁和杀手阁的人接触过?”

除了王氏还能有谁?

云修文扭头瞪着她。

这时,陈姨娘的贴身丫鬟突然扑出来跪下,禀报道:“老爷,早上丫鬟和小厮们在夫人的房外,分别发现了夫人和管家的……亵衣和亵裤。”

陈姨娘故作惊呼的捂嘴,一脸不敢置信道:“什么?竟然有这等事?你是说夫人和管家有私情?

采莲,事关夫人的清誉,你不可胡言乱语?府尹大人在这,你要是撒谎我也保不住你。”

王氏当时沉浸在温柔乡,不知道这件事,此时也不淡定了,立马跳出来扇了彩莲一巴掌,“啪!——”

“贱婢,你给我住口,污蔑主母是死罪。”

采莲连忙摇头,“姨娘,奴婢不敢撒谎,此事不止奴婢一个人瞧见,很多个下人都瞧见了。”

“彩莲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谁听见了,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下人们扑通跪了一地,都埋着脑袋装死。

云修文身为一家之主,在下人们心中的地位却比不上王氏,顿时怒不可遏,摔了茶杯,“砰!——”

“好!好的很啊,一个个都不说是吧?本侯命令不动你们了,再不说话,就全部杖责三十丢出去发卖。”

下人们一听到要被发卖就差点吓尿了。

“侯爷饶命啊,彩莲说的是真的,早上我们发现厨房被盗去禀报夫人,然后头顶上突然掉下……那东西。”

云修文气得呕血,他不爱王氏,但绝不允许她给自己戴绿帽子,还伙同奸夫搬空侯府,这他怎么能忍???

他的额角青筋暴起,双眼猩红,神情凶狠,面目狰狞,一把掐住王氏的脖子。

“呃,侯爷,您听我解释……”王氏挣扎抓他挠他。

云修文见她还敢挣扎,一巴掌甩下,把王氏的脑袋打偏。

“啪!——”

云宴泽和云皎月兄妹三人不忍心看着母亲被掐死上前劝架,“父亲、父亲,这件事还没有定论,此事还有蹊跷,父亲息怒啊……”

吴管家和王氏身边的婆子们也上前拉架。

云修文昨夜一夜奋战,体力不支被陈嬷嬷甩到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捂着摔疼的腰喊,“哎呦,哎呦……”

陈姨娘不顾伤痛扑上前,“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婆子们把王氏护在身后,“夫人,夫人,您没事吧。”

她们是王氏的陪嫁丫鬟自然是站在她这边。

被人搀扶起来的云修文气得双目赤红,指着王氏咬牙切齿的咒骂:“王锦贞,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本侯要休了你不我要杀了你,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沉塘。”

“老爷,妾身是被人诬陷的,你为何就是不信我呢?昨夜贼人把管家打晕放在我房间,衣服乱撒,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啊……”王氏捂着红肿的脸颊大哭。

大厅乱作一团。

云修文下令让下人把王氏和吴管家绑起来,上家法,要当场把人打死。

王氏哭喊冤枉。

她的儿女们得知一向恪守礼法的母亲与管家通奸如遭雷劈,僵在原地没人敢开口给她求情。

陈姨娘在一旁煽风点火,“老爷,您对夫人这么好,把管家权交给她,支取几千两都要夫人点头同意,她竟联合外人做假账偷侯爷的银子,妾身都替你委屈啊……”

云修文的额角青筋暴突,下颚咬得发颤,面部肌肉抽动,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这对该死的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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