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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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患缠情丝后,我攀上了谢家世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她怎会在那处?”
“下官遣人去打听过,”刘昌擦了擦额角的汗,“说是家中母亲重病,这才上山祈福,下山时突遇大雨,在那处歇脚。”
王世清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厉声追问:“没了?”
刘昌赶紧道:“下官在她房门前驻足了片刻,扫见房内有血迹,只是那林府小姐说是她手臂上的划伤所致,这才……”
“蠢货!”王世清大怒,一掌拍在桌上,“她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刘昌低着脑袋,哪里还敢多言。
他本也是不信的,可奈何人家有个势大的爹啊!林知远身为吏部尚书,深得圣心,连王世清都要忌惮三分,这让他一个小小的少尹怎么敢得罪?
若是他当日硬闯了进去,林尚书还不将自己千刀万剐了去?
更可恨的是,这王世清到时候必定撇得干干净净,只说是他刘昌狂妄行事,自己一概不知,便能全身而退。
而他刘昌,就是个现成的替罪羔羊!
想到这里,刘昌心中一阵发苦。那日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闯啊!
王世清见他这副窝囊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当日若真搜出人来,便是大功一件,林知远又能奈你何?”
刘昌心中暗骂,面上却只能唯唯诺诺:“大人教训的是,是下官思虑不周……”
“罢了!”王世清猛地一甩袖子,他阴沉着脸,“既如此,便将她抓了来。那账本说不定在她手中,若是此物被公之于众……”
他声音陡然压低,像是怕被外人听去,“你我二人头上这顶乌纱帽也不必要了,只怕全京兆府上下的项上人头都保不了。”
王世清似是想到什么,忽然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林知远不是最疼爱他这个女儿么?只要将她控制在手……”
他做了个攥拳的手势,“还怕那老匹夫不就范?”
刘昌站在下首,闻言心头猛地一跳,额上渗出细密汗珠。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大人,这要是让林尚书知晓了……”
“怕什么?”王世清猛地拍案,震得茶盏叮当响。
他眯起眼睛,声音却轻得像毒蛇吐信,“你不说,我不说,他岂能知道?除非……”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
刘昌后背一凉,连忙躬身,“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只是……”他为难地搓着手,“这林府小姐几乎足不出户,这要如何……”
“废物!”王世清突然暴起,一脚将刘昌踹翻在地。
刘昌脑袋重重磕在地上,眼前一阵发黑,却不敢耽搁,慌忙爬起来跪好。
王世清睨着他,声音里满是讥讽,“京兆府养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还要本官教你?”
“是是是,下官糊涂。”刘昌额头抵地,“下官这就去想法子……”
他正要退下,忽听王世清又道:“慢着,先前抓的那些人,都藏妥当了?别耽误了上头的事儿。”
刘昌忙不迭点头:“回大人,都关在西郊别院的地窖里,派了心腹日夜看守。只是……”
他咽了口唾沫,“上头要的一位世家小姐,实在不好下手。她们出入都有护卫随行,府上更是……”
王世清不耐烦地挥手打断:“赶紧下去将事给办了,别留下麻烦。记住!”他忽然俯身,一把揪住刘昌的衣领,“此事若走漏半点风声……”未尽之言化作一声冷哼。
刘昌浑身发抖,连连称是。待退出暗室,冷风一吹,他才发现官服早已被冷汗浸透。
*
这日林知远下了朝,就怒气冲冲地回了府。他大步流星穿过回廊,惊得檐下鸟雀都四散飞逃。
林宛正在前厅沏茶,新采的雨前龙井在青瓷盏中舒展,氤氲出一室清香。
忽听得门外脚步声急促,抬头就见父亲脸色铁青地跨进门来,连朝冠都歪了几分。
“父亲这是怎么了?”她连忙放下茶匙迎上前去,“为何发这么大火?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林知远见到女儿关切的眼神,满腔怒火霎时消了一半。
他重重坐在太师椅上,接过女儿递来的茶盏,指尖还在微微发抖:“工部那些个不长眼的东西!”
茶盏“砰”地搁在案几上,溅出几滴琥珀色的茶汤,“竟举荐卢麟那个酒囊饭袋去修今年的防洪堤坝!”
“卢麟?”林宛心头一紧,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她可太清楚这人了,十日前的山寺之中,那双黏在她身上的眼睛,还有在上元节喝醉了酒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丑态。
若让这等人物去督办水利工程……
“他可是成了?”她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林知远摇摇头:“圣上本是要应下,好在……”他长舒一口气,“好在太子萧珩当庭驳了回去。”
林宛这才发现自己手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她悄悄松开攥紧的帕子,上头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只是我实在气不过。”林知远又拍了下桌子,“那些人明知卢家与我们有嫌隙,还偏要……”
“太子殿下举荐了何人?”林宛适时地岔开话题,又为父亲续了杯茶。
“是个叫沈砚之的寒门子弟。”林知远神色稍霁,“新科探花郎,虽出身不高,但确实有真才实学。圣上已命他去工部都水司任职。”
他说着露出几分赞赏,“此子提出的治水方略连我都觉得耳目一新,是个可造之材。”
沈砚之?林宛心头一跳。今早母亲给她的那本册子上,不就有这个名字?她记得朱砂笔在旁边批注的“品性端方”四个小字……
“说来那太子殿下也是个惊才绝艳的人儿。”林知远忽然叹道,目光悠远,“十二年前宫中马术比试,他策马如飞的模样我还记得……”声音渐渐低下去,“可惜从那马背上摔下来,脸就……”
他摇摇头,“如今终年戴着个鎏金面具,连用膳都不曾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