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案改编
熙宁八年冬,河州大营风雪怒号。包拯正与羌酋唃厮啰商议屯田,忽听帐外惊哗!
一支金箭破帘而入,正中唃厮啰心口!老酋长攥住箭杆,血沫喷出:“包…包…”气绝时双目圆瞪,箭尾赫然刻着“包”字!
帐外羌兵瞬间哗变:“宋人杀酋长!”万骑卷雪围营,箭雨倾泻寨门。
“护住尸首!”包拯以身蔽箭。展昭劈落流矢,见箭簇幽蓝:“大人,淬了毒!”
验尸帐内,牛油灯噼啪作响。包拯镊起半片箭簇:“狼毒,西夏贡品。”又展平唃厮啰紧攥的皮纸——绘着宋军布防图!
“好个一石二鸟!”展昭切齿,“既杀酋长乱军心,又嫁祸大人通敌!”
忽闻空中厉啸。展昭甩袖箭射落鹞鹰,足环密信三层嵌套:
【羌文】“粮价涨三成”
【党项文】“三更焚东仓”
【汉字】“杀包拯者封西平王”
包拯冷笑:“传令:东仓泼油,伏兵待客!”
三更时分,“羌兵”果然突袭东仓。火起时伏兵四出,首领面甲被展昭挑飞——竟是宋军叛将李昌!
“说!金箭从何来?”包拯喝问。
李昌狂笑:“自然是包大人所…”话音未落,七窍流血暴毙!
验尸发现李昌齿藏毒囊,肩有狼头刺青。老仵作惊呼:“西夏‘铁鹞子’死士!”
包拯捻起李昌靴底红泥:“此泥唯青唐城有,他死前定在互市!”
次日,包拯扮盐商潜入青唐城。市集角落,“老榆树盐铺”掌柜见宋官文牒神色骤变。展昭从盐垛搜出账本:
【腊月初三 收周大人狼毒十两 兑青盐三百斤】
“周大人?”包拯翻至前页——盖着秦凤路转运副使周询的官印!
马蹄声骤起。羌兵大呼:“宋狗杀我掌柜灭口!”
包拯劈手夺过掌柜正要焚烧的密函,落款令众人窒息:
**大夏枢密使 罔萌讹**
风雪漫贺兰。包督率五十死士攀冰崖夜袭西夏哨站。血战中缴获青铜虎符,内侧铭文惊心:
“杀唃嫁包 得河陇者王”
展昭劈开冰棺,更见唃厮啰的黄金头冠——原是西夏刺客盗尸栽赃!
“周询何在?”包拯剑指俘虏。
“在…在黑水城等封王…”
返程时遭遇铁鹞子主力。包拯令死士以金箭为号箭齐发,羌兵见金箭竟倒戈相向——原来真凶消息早已传遍草原!
河州祭坛,十万羌汉军民静默。包拯当众熔炼金箭,铁水浇入碑模:
“汉羌同心碑”
碑阴錾刻周询通敌罪状,末行朱砂大字:
“叛国者虽远必诛”
火光中,新任羌酋俞龙珂割掌沥血:“闻包公乃朝廷忠臣,我既归汉,愿赐姓包!”
包拯解官袍披其身:“自今日起,尔即是**包顺**!”
三军雷动,声震河陇。碑影斜长处,一骑飞驰黑水城——那里将有新的铡刀落下。
[本案完]
本案历史原型:
融合熙宁五年王韶招抚羌酋俞龙珂事件(《宋史·王韶传》)及元丰四年西夏刺杀青唐首领阿里骨疑案。历史上俞龙珂主动请求赐姓包,称“愿如包公忠义”,成为汉羌团结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