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凑近他,轻笑着威胁人的样子简直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看看是我先被关,还是你先被我废掉。”
林清晓更是目瞪口呆,秦文赐可是秦氏未来继承人!
秦喱居然敢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她是不是疯了!
嫌弄脏了手。
秦喱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转身欲往摄影展里面走。
林清晓尖锐的声音十分不屑的从身后传来:“秦喱,你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想进摄影展?”
林清晓说着高高在上的拿出一张入场涵,满眼轻蔑的看着秦喱:“你有入场涵吗?”
话音刚落。
大门口里边走出来一个人,毕恭毕敬的对秦喱说:“秦小姐,您请进。”
“您进我们摄影展不需要入场函。”
秦喱:“?”
嗯?
还有这好事儿?
她转头冲着满脸愕然的林清晓歪了歪脑袋:“真不好意思呢,我不用入场涵哦。”
那茶里茶气的语调气的林清晓差点把高跟鞋跟都给跺断。
秦喱她到底凭什么!?
摄影展里面宾客很多。
都是有头有脸的。
秦喱是带着任务来的,但还是没忍住多欣赏了摄影展的几幅作品。
然而就在这琳琅满目,堪称每幅都是绝佳精品中她看到了一幅特别眼熟的作品。
秦喱猛地顿住了脚步。
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幅摄影展品。
这不是······她拍的吗?
是她的作品啊。
是曾经在英国的时候,她在百米高的站台拍下的微粒动影,里面还有沈鸣洲一只手腕。
他漂亮的腕骨上戴着她送给他的百达翡丽的手表。
沈鸣洲这人就喜欢捉弄她,她摄影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乱入。
他说:“我想在你手里的每一寸都留下痕迹。”
他又痞又坏。
每次都跟她捣乱。
可他又每次都成就她。
比如说这幅摄影展,微粒动影下的画面入镜的那只手腕,直接给这幅摄影增添了一股子无法言喻的欲漾吸引。
特别吸引人目光,鲜活的仿佛能让观影者身临其境般看到当时的所有动态。
可这幅摄影,她不是丢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正当秦喱讶异不止的时候,沈鸣洲不知道从哪儿过来的。
他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把下巴搁她颈窝里。
说话间唇瓣近乎紧挨着她颈间肌肤。
“喱喱。”
“好看吗?”
“我把它完好无缺的找回来了。”
秦喱心口重重一跳,好似顷刻间就要乱了方寸。
她睁大眼偏头看向沈鸣洲:“你说什么?”
“我们吵架你扔掉的,我都找到捡起来了。”
沈鸣洲握着她的手慢慢带着往这幅摄影上放。
即便是隔了层保护玻璃,秦喱指尖还是没忍住的狠狠蜷缩了一下。
颤栗的。
他带着她的手放在了她曾经赋予了万千喜欢的摄影上。
“喱喱。”
“我舍不得。”
“我后悔了。”
“我不该放你一个人走。”
那么强烈的心痛只在五年前。
现在却又猝不及防的席卷而来。
秦喱眼眶发红,鼻尖都在发酸。
她瞥开眼,藏住了哽咽:“没什么好后悔的。”
顿了下,她又说:“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吃。”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
沈鸣洲笑。
他不由分说的带着她的手慢慢从这幅摄影中移到了他曾经入镜的那只手腕上。
一点点的,慢慢的,他带着她重合。
直到毫无缝隙。
男人低沉含笑的嗓音藏着性感似的在她耳边低语。
“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再追你一遍。”
“行吗?喱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