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里有一对夫妻找顾雨汐,可不巧顾雨汐已经离开了。女的有些愤怒地说:“真倒霉,我们没赶上。万里你说这事怎么办?志杨让我们给退婚,可人都去下乡了找谁说去。”
叫万里的男人说:“我们找到下乡的地址,让志杨写封信去退婚算了。志杨他和司令的女儿在谈,抓稳了他以后的前途就靠他岳父了。”
顾雨汐可不知道有人找她,这会她已经到了火车站。大多数的行李顾雨汐放进了空间,留了一个行李袋掩人耳目。火车站的月台站着下乡的知青,和家人依依不舍的道别,顾雨汐自己一个人没人送别。
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顾雨汐找到了位置放好行李。也得亏了原主在陆家生活,经常跟着姥爷锻炼身体,还学了部队里的格斗术。如果是那种养得娇滴滴的女孩,今天这火车是上不来了。
火车上什么味道都有,这对顾雨汐没有太大影响。对比末世那种残酷的环境,血腥味、尸体腐烂味、硝烟味,火车上的味道还算是能忍的。但是顾雨汐还是戴上了一个口罩,这是她去供销社买东西的时候,顺便买了的。
顾雨汐的位置是靠窗户那里,过了一会旁边的位置来了个女孩,后面跟着提着行李的家人。女孩的家人把行李放好,和女孩叮嘱了几句才离开。后面下乡的知青陆续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坐在位置上的顾雨汐闭着眼睛休息。旁边座位的女孩想和顾雨汐打招呼,但是看到顾雨汐这样以为她睡着了,便没有出声打扰。
“咔嚓……咔嚓……”火车启动行驶着,顾雨汐是第一次坐绿皮火车。原本是闭着眼睛休息的顾雨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熟睡中的顾雨汐听到一阵吵闹声。顾雨汐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着,眉眼间萦绕着不耐烦。主要是那把上了年纪的女声,骂得太吵太难听了。
“我家大宝不就是吃了点你的肉吗?你一个女娃计较什么。还有你一个女娃吃什么肉,吃了也是浪费。我家大宝可是个带把的,吃你的肉可给你脸了。”女人指着顾雨汐旁边的女该大声说着。
旁边有个男的知青附和着说:“这位女同志,这就是你不对了。小孩子他不懂事,吃了你的肉就是吃了。你看着也不缺这点肉,干嘛非要抓着不放。同志你这种思想要不得,这样不利于团结。现在大家都那么困难,同志你饭盒里又是肉又是蛋的,有些资本家的作风。”
周围坐着的人,开始对女孩指指点点,有些人还叫嚣着打倒资本家。要把女孩抓起来,交给红卫兵。那个抢肉吃的男孩的家属得意地看着女孩,嘴里也说着把这个资本家小姐抓起来。
顾雨汐睁开眼睛,她耳边传来顾小统的声音。“宿主,任务来了。请帮助这个无辜的女孩,收拾欺负她的人。”
顾雨汐没有回应顾小统,而是伸手往脚下旁边的袋子里面探下去,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饭盒。把饭盒的盖子打开,一股肉香味散发出来。这盒饭上面铺了一层红烧肉,是顾雨汐在国营饭店打的。
脱下口罩,顾雨汐用勺子装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似乎旁边的吵闹,一点都没有影响到顾雨汐。女孩哭着说她不是资本家小姐,努力的解释着。
周围的人闻着肉香味,都盯着顾雨汐这边看。脱了口罩的顾雨汐,整张脸露出来,那些男知青眼睛都亮了。一个肥乎乎的男孩,忽然间跑到顾雨汐旁边,伸出手要去抢饭盒里面的肉。
肥男孩的手离饭盒还有一点距离,原本在吃着饭的顾雨汐,迅速伸出手抓住男孩的手,用力地把手扣着压在桌子上。
“我的手好痛呀!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贱人。奶奶,快来救我呀!”男孩痛叫着,还想用另一只手打顾雨汐。顾雨汐把男孩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从座位上站起来,把男孩的双手反压在他的背后。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都惊呆了,旁边那个哭着的女孩都忘了怎样哭。男孩的奶奶尖叫着:“你这个贱丫头,快放开我家的大宝。奶奶的心肝呀,奶奶马上来救你。”
男孩的奶奶走上来,伸出手要抓顾雨汐的脸。顾雨汐举起男孩挡住自己,那男孩奶奶的手抓在了自己孙子的脸上。
“哇……呜呜呜……好痛,你个老不死的贱人抓痛我了,回去我告诉爷爷,让他打死你。”男孩痛得大哭大叫起来。脸上被抓得皮都掉了,还冒出血来。
顾雨汐听着这一句贱人,那一句贱人的,心里一股火冒起来。“闭嘴,再嚎我把你扔下火车,让你像杀猪那样血流一地。”
“奶奶的心肝,奶奶不是要抓你的。不活了,我不活了,欺负我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孩子。你们快把这个贱丫头抓起来,她一样是个资本家的小姐,压迫我们这些农民。”男孩奶奶躺下通道撒泼打滚。
顾雨汐放开这个小胖子,走到那个女人前面,蹲下去把她拉起来掐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掰卸掉了她的下巴。女人惊恐地看着顾雨汐,她这会顾不上撒泼了,也不顾不上她的心肝大宝了。
刚才那个男知青又跳出来了,“同志,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怎么能打人呢?你这是在破坏人民的团结,是坏分子和资本家的作风。”
真是个扣帽子的好手,顾雨汐心里的厌恶感继续上升着。顾雨汐走到那个男知青那里,没等他躲开直接伸手一巴掌甩过去。
男知青瘦得像条竹竿子,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顾雨汐这巴掌把这个男知青,打得脸瞬间肿了。顾雨汐脱掉自己的鞋子,用鞋底猛抽他的嘴。“啪啪啪……”这些声音让人听得心惊肉跳。
顾雨汐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那些人都不敢说话,生怕惹到顾雨汐。那鞋底抽嘴巴子,他们看着都疼。那个男知青的嘴唇肿得,像挂了两条腊肠那样。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吵吵闹闹的。”一道男声从前面通道里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