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峨眉大戒之后,就极度排斥男弟子,马凡再难接触得到九阳剑全部招式,只能另寻他法。
张三丰眉目挑了挑了,捋着胡子,眉头紧蹙,“峨眉的情况,我不好多说,不过,我会为你求情的。”
“再者,当年我和茅山宗道张雨论道,学了一套上清弦月剑,倒是和你所修契合一些。”
马凡心中一动,一个头磕在地上,“多谢张真人成全。”
张三丰马凡在的辅助下,缓缓引导消化张无忌体内的寒毒,化成了修行冰肌玉骨功的养分。
几个时辰下来,却是累的够呛,眉心处的朱砂痣,也越发凝实。
休息了一会儿,马凡去看张三丰,见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书,心中好奇,便踮脚看去。
《张三丰和郭女侠三天三夜的故事》。
马凡:“……”
【若是他知道这艳情小说是我写的,会是什么表情。】
忽然间,就觉得这老道士的滤镜掉了一地,荒诞感觉袭来。
张三丰老脸一红,轻声咳嗽一声,“老道我就是消遣消遣。批判一下,到底是何人毁坏我的名声。”
见马凡不说话,还是觉得有些解释的必要,“我和她早就超脱了男女之情,即使是亲情、友情也难以赘述……”
马凡一脸的懵,随后回道,“那不就只剩下奸情了吗?”
张三丰:“……”
“啪!”张三丰一巴掌拍在马凡头上,气急败坏的呵斥,“小贼!尔敢坏我和郭女侠声名!看打!”
眼看着张三丰怒气值就要爆表,马凡匆忙退到张无忌身边,揉着额头,“寒毒化解到关键了啊!”
张三丰一时间也不好动手,正要说些什么,外面便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师爷!前面闹僵起来了!师父请您前去坐镇。”
张三丰脸色有些凝重,八成是张翠山的事儿。他武当山早有准备,事到如今,怕是不好收场。
“小子,我先去处理事情,这剑谱我就放在这儿了,若是……你就随翠山学习。”
随即,张三丰转身离去。
马凡蹙眉沉思,心中有些明了,这些人也有冲着张三丰来的,看看他还能活多久。
他活着,就挡了很多人的路。
一个时辰后,马凡缓缓收功,连续化解寒毒,他也有些吃不消,周身一片冰凉,眉间都染上了一丝寒霜。
赶忙盘膝坐下,运转功力,只感觉张无忌醒来,踉跄的朝着外面走去。
马凡此时也没心思理会他,自己的狗命要紧。
到底是得了冰肌玉骨功的好处,此时却是感觉周身通透,这种缓缓改变自身资质的功法,简直就是bug。
【也不知道郭襄是如何依据九阴真经,琢磨出来的功法。】
缓缓收功,睁开眼睛,整个人真武大殿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吐出一口寒气,马凡这才感到寒冷。
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他就想不通了,玄冥神掌到底是怎么练,怎么就如此霸道?
朝着真武大殿外走去,没走两步,就感觉到一股杀气,马凡心中一惊,随即便是“咻”的一声,什么东西从身边划过去。
“碰!”
一把剑,连带剑鞘,都钉在真武大帝像的左侧墙壁上。
“我靠!御剑术?!!”
御剑术可不是剑法,而是术法,是一种‘以气御剑’的用法。
【要不是郭襄女侠与我有交情,今日你下不了武当山!】张三丰声音隆隆震响,震的这真武大殿,无数的飞灰落下。
马凡匆匆出了真武殿,越过面前的门楼,就看见武当山的广场之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窜动,几乎数不清是多少人。
“倚天剑在我武当保管七年,七年之后,找个顺眼的弟子拿回去吧!”
马凡眼珠子一转,转身又回了真武大殿,飞身上了真武大帝的肩头,踮脚去够倚天剑。
好不容拔下之后,轻身落地,“铮”的一声,将倚天剑拔出鞘来,仔细看了看,这剑好似也没什么区别。
可是那晚的橙黄剑光,他始终无法忘记。
将这剑注入内力,“铮!”好似一阵铮鸣,马凡也不清楚这声音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再去看,在剑身上好似萦绕着一种气膜,仿若能够聚光一般。
“那天晚上,看见的是折射的月光啊!怪不得……”
这世界有内力存在,就很超出马凡认知了,再出现什么修仙的东西,也能理解……再者,自己的挂也解释不清楚。
不过,这剑也确实牛逼,马凡仔细研究着上面的花纹,实际却是如同人体脉络一样,来疏导内力的纹路。
“你小子!想要把倚天剑顺走啊!”
马凡吓得一哆嗦,看着张三丰进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这剑……很奇特。”
“当然奇特了,这是当初郭大侠集合武林的能人异士打造的,贫道活了这么久,也仅仅见过这么一件。”
“不是还有个屠龙刀吗?”
“没见过。”
张三丰坐下后,却是满脸的疲累,无奈叹息一声,实在有些心累。
“您老再歇着,徒弟就死了。”马凡坐在另外一边,伸了个懒腰,听着外面的喧嚷,心中有些不舒服。
“翠山为人重情重义,非是苟且偷生之辈……这是他的心结,非是他人能解啊。”
张三丰面色如常,可马凡觉得,他心里也痛。
站起身来,马凡朝着外面走去,没几步,张三丰就追了上来,飞身出了真武大殿。
站在月台上,马凡向下看去,张翠山好似已经身死,一群人围着,他看不真切。
“娘!娘啊!”
一声孩童凄惨喊叫,随后就没了动静。
张三丰站起身来,脸色阴沉的可怕,大手一挥,“迎战!”
刹那间,无数的武当弟子列阵,气氛凝滞,连带着六大派之人都吓了一跳,纷纷警戒起来。
“诸位,翠山夫妇已死,是非对错老道我已无心分辨,还望诸位全力以赴,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
话音落下,所有人心头都是一寒,下意识的后退三步,离着张三丰远远儿的。
可是一想,又有些不太对,这声音太过稚嫩,不像是张三丰一个百岁老道说出来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