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说:“不用,我家晚上不怎么不开火。”
岑阅:“……”
你这婚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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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途吃完后回来,刚停好车子,就接到了季朵的电话。
岑阅不想接,但季朵又打了一遍。
岑阅才接起。
“怎么这么半晌才接电话?!”季朵在电话那头喊道。
“有什么事?”岑阅问。
“什么叫有什么事?我在南京路的商场这边,你过来接我一趟。”
“咱们不是分手了吗?”
“分手你就不能来接我一趟?”
岑阅不想去,说:“我喝酒了,你自己打车车回去吧。”
“好啊,岑阅,你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是吧。”
“你也不想想,那个狗皮膏药缠着你时,是谁帮你打发走的。”
“现在就想过河拆桥了是吧!”
岑阅前两年被个小姑娘缠着,甩都甩不脱,最后是季朵假装他女朋友,帮他摆平的,后来家里见他俩在一块,也乐得其成,但现在季朵又变成甩不脱的。
“我喝酒了。”岑阅说。
“我不管,你就是打车也得来!”
“南京路的商场地下A口,赶紧的。”
季朵挂了电话,继续坐在椅子上喝咖啡。
岑阅没办法,又上了车去接她。
到了地下停车场,左右等季朵都不下来,岑阅给她打电话,季朵让他上去,说东西多,在某个咖啡店等他。
岑阅绕了一大圈,才找到停车位。
季朵见他来了,说:“怎么这么磨蹭?”
岑阅不想在这跟她吵,提起椅子上的手提袋,说:“走吧。”
到了地下停车场,季朵问:“车呢?”
岑阅说了个大概的位置,季朵埋怨说:“怎么停那么远?”
岑阅说:“你要刚刚自己下来,车就在门口。”
季朵说:“我不去,你把车开过来吧。”
岑阅想将东西放在地上,季朵不同意,岑阅只能拎着东西去取车。
上了车后,季朵才反应过来,气道:“你不说喝酒了吗?!”
岑阅说:“抓走省心。”
喝酒不开车,季朵知道岑阅说喝酒是个托词,就是不想来接她!
“你什么意思?要分手是吗?”
“要分手也是我说!”
岑阅面色平静,道:“你说过好几次了,这次算不算数?”
“怎么不算数?!”
“分就分!”
“好。”岑阅说,“今天分完了你就别给我打电话了行吗?”
见他这个态度,季朵更是生气。
“我要是再给你打电话,我就是狗!”
岑阅说:“你买的那些露营装备是你自己来拉,还是让我给你送过去!”
他们分过好几次手了,该分的东西早就分完了,就差那点不好拿的东西。
“扔了!”季朵气道。
“好。”
岑阅这个态度,成功惹恼了季朵,说:“你别回来求我!”
“不会。”
岑阅将季朵送到了楼下,季朵大力的甩上车门,气哄哄的拎着东西走了。
岑阅第一次在季朵说分手的时候,还有点感觉,毕竟也有好的时候。
来回折腾这么多次后,他现在只有解脱的感觉。
岑阅到家后,开门看了看房间里的露营装备,懒得动手,心想明天问问沈途要不要。
但又怕季朵出尔反尔,决定还是暂时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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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四月中旬,行政部又开始筹备旅游的事项。
公司每年旅游两次,上半年错开五一,下半年错开十一。
周明玉说实话没怎么旅游过。
高中学习紧张,大学是在本市上的,说实话她还没正式坐过长途火车,最远的外地也就是去首都。
听说这次要去外地,心里还是有点兴奋的。
心想升职确实好,虽然压力大,但身子不用风吹日晒了,而且公司福利也好。
中午的时候,岑阅又碰到周明玉在开着窗户吃饭,说:“不怕呛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