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夫人,是空调太凉了吗?我再调高一些。”
保姆阿姨赶忙调整室内空调,就怕夫人因为他们的疏忽而生了病。
“没,刚刚好,挺舒服的。”
屋内温度保持在24度,对于宋昭愿来说是不冷不热的温度。
“应该是有人念叨我呢。”
阿姨还是不放心,依旧调高了两度。
先生特意叮嘱,让他们一定要事事以夫人为先,夫人甚至排在先生前面。
“夫人,马上就中午了,您想吃些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宋昭愿舔舔嘴唇,从昨天到今天吃的都是偏甜的食物。
“阿姨,你会做拌面吗?辣辣的那种。”
她的口味偏甜偏辣,或者说只要好吃的她都想尝一尝。
她突然想起高中学校门口有个做凉拌面的阿姨,她好久没吃到了,怪想念的。
“会的,夫人等等。”
说完,阿姨就走进了厨房。
当一份豪华无敌拌面在宋昭愿面前时,她想说阿姨是不是误会了她的意思?
谁家拌面还用一个个都赶上人手掌大的鲍鱼做配菜?
“夫人是不吃海鲜吗?”
阿姨看夫人半天没动,回想先生给他们发的那一份注意事项,里面没有写夫人不吃海鲜啊,只是说家里的酒要收好,不要让夫人误食。
“吃的,吃的。”
宋昭愿尴尬笑了笑,拿起筷子开始享用,第一口就被惊到了,辣味和鲍鱼的鲜味完美融合!
这一顿吃的又是十分满足,并打了一个小小的嗝。
“这可不行,做饭这么好吃,这不出一年我不就变胖了吗?”
宋昭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当饭后消食。
“夫人想看电影吗?我去把影音室收拾一下。”阿姨说。
“影音室?”
宋昭愿指了指客厅的大电视,“不是这个吗?”
“不是的,影音室在十七层,家里还有电玩室,还有可以唱歌休闲的房间。”阿姨说。
宋昭愿微微张开嘴,她真是对自己丈夫的财富一无所知。
“不了,不了,我这刚吃饱就去看电影,怕我睡着了,那晚上就睡不着了。”
这两年,她的睡眠浅了很多,哪怕中午打了五分钟的盹,晚上都得花好长时间入睡。
也许是那经常在晚上九十点给她发来消息的陌生号码导致,也许是面对毕业不知何去何从导致。
宋昭愿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北市景色。
“怪不得都想买大房子呢,这景色确实不错。”
嗡……嗡……
手机震动两下,宋昭愿点开一看,又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图片中的两个人依旧没有变,依旧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她曾经不想给这个人打电话,就好像只要一天不打,那段感情就能维持下去。
男人说的没错,傅羡川是她的初恋,她没有办法轻易忘记傅羡川,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痛苦两年。
哪怕现在看到,她也能感受到内心的痛楚撕扯。
宋昭愿拨通了这从来不敢打的手机号码,对方也只是犹豫一瞬,就接通了。
“沈佳,我们聊聊。”
俩人约在一处咖啡厅,是沈佳定的位置,宋昭愿曾经跟傅羡川来过两次,算一个谈话很私密的地方。
“夫人,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就在不远处。”本职是保镖,只是在夫人面前要伪装成司机的周一说。
“嗯,谢谢你。”
宋昭愿走进咖啡厅,沈佳还没到,她喜欢让人等着。
宋昭愿也不介意,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份,沈佳几人得称呼她舅妈,哪有长辈跟小辈计较的?
想到这里,宋昭愿觉得面前苦涩的咖啡都甜了几分。
等她都把点心吃了一半,沈佳才悠哉来到。
“你倒也有胆子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敢呢。”沈佳嗤笑一声,“怎么?约我出来干什么?跟我宣战?还是想说让我成全你们?”
“没有,我是想说,你以后不要给我发那些照片了。”宋昭愿说。
“呵,这就受不了了?我和羡川更亲密的时候你还没看过呢。”
沈佳看向宋昭愿时,满是不屑一顾。
“宋昭愿,说白了,你除了这张脸,你还有什么?你父母就是给人打工的,你家房子甚至都不是全款买的,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应该也知道什么是门当户对吧?”
“你调查过我?”
虽是问句,但宋昭愿却是陈述语气。
“就你家那点破事,还用调查吗?随便一打听就知道。”
沈佳向后一靠,右腿搭上左腿,“要不你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愿意离开羡川,你要是聪明,就知道你现在还能拿钱走人,还算得了好处,拿着钱回了你老家,你也能衣食无忧一辈子,但你要是继续不知好歹,以后可就人财两空。”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宋昭愿说,“我不会再和他复合,我昨天已经领证了,是有夫之妇。”
沈佳不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身体前倾,一眨不眨瞪着宋昭愿。
“你说什么?你领证了?和谁?”
“这你就不用管了。”宋昭愿说,“我希望你不要再给我发那些照片了,我既然选择和别人领证,就代表我和傅羡川彻底分开了,他以后喜欢谁,和谁在一起,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想有人打扰我和我丈夫的生活。”
“你在骗我,是不是?”沈佳依旧不信,“你怎么舍得放手?这世上怎么会有比得上羡川的男人?”
“他在你心里是好的,可在我这不是,我承认他现在对我依旧有影响,可他不及我的丈夫,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做决定。”宋昭愿说。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对羡川多么一心一意,原来你也是脚踏两条船的女人。”
沈佳嘲讽笑出了声,“不过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找到你丈夫,告诉他你在婚前玩的多花吗?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意的。”
“宋昭愿,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你去死,你告诉我这些,不就是主动把把柄落到我手中了吗?”
“要查一个人很简单,我甚至只要两三天,我就知道是哪个蠢男人和你这个贱女人领证结婚。”
哒……哒……哒……
“她的丈夫是我。”
沈佳满是惶恐,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了,而一字一句都犹如给她敲上下地狱的标记。
“你威胁我的妻子,就是在和整个傅氏集团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