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精致的薄唇勾了下,声线低哑迷人:“温温,哪里不行?”
“啊?…”温渡倒吸一口凉气,他是上辈子不举的恶魔吗?才会在这辈子野狗一样变态,欲望强到处处留痕。
她举起绑定的双手,朝他的人鱼线方向胡乱砸过去:“非要把人逼死才可以吗?”
“那可不是逼死的,而是…”
宋西辞也不生气,坏笑着握住她双手,只用了点力气,就把人提起来,摁到了自己怀里。
温渡穿了医院的病号服,像小孩穿了大人衣服,松垮肥大。
宋西辞扣住她后颈吻她,大手揉着轻扯,衣服下滑,颈骨露出来。
他低头咬在白嫩的肩上,听温渡嘴里发出疼得轻嘶的声音,才停了口。
凤眸映出薄肩上的红色齿痕,他唇瓣在温渡耳廓温热摩擦:
“为什么三番五次故意招惹宫雪儿?”
温渡:“想听实话吗?”
耳垂被宋西辞含住撩惹,她努力克制着神智:
“我跟了你两年了,衣食无忧,生理也得到异于常人的满足。怕正宫来了,我金饭碗丢了。”
宋西辞停住了动作,眼神有短暂的僵。
他坐直身子,野.欲气息几秒内消失,周身有清辉如雪的肃冷。
温渡咬着下唇,有种被宣判成绩的紧张感。
不久就听到“考官”给了答案:“温温,听话别作,我就能养你一辈子。”
“哦。”她小嘴翘起来,勾魂大眼里有闪烁的温柔。
宋西辞脸色缓和了些,他起身打着电话,不到一分钟,两名女护工进来,其中一名推了轮椅。
“回家。”他恢复了宋董的仪态,高冷干脆,和赶来的院长简单寒暄几句,头也不回地迈着大长腿先走。
护工用轮椅把温渡送到停车区,那里停了辆玛瑙黑迈巴赫。
宋西辞等在车后座。
温渡被送到座椅上,宋西辞扔了个灰色绒毯过来,顺手调高了车内温度。
那是一个神奇的晚上,被温渡戏称为春风沉醉的秋夜。
她死里逃生,窝在独立车座,侧脸看着那个腰板特别挺的男人。
他车上的平板电脑开着,车座旁有一沓厚厚的待批阅文件,手里还在接着工作电话。
工作起来的宋西辞有特别的魅力,宋氏集团在他接手后,市值翻了几百亿,单是金融业就掌控多家投行,并在瑞士单独成立高端财富管理银行,专门为金字塔尖的名流理财。
还是个特别会把“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用到极致的阴谋家,极会笼络人心。
温渡闻着他身上的乌木沉香,听着他打电话,还有敲击键盘的声音,沉沉睡过去。
那一晚睡的很沉,温渡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她躺在主卧三米的大床上,浑身赤着。犹豫不过三秒,她爬了起来。
温渡在望京墅过夜不止一次,她有自己专属的房间,就在主卧旁边。
宋西辞要她时候可以在主卧大床,结束后不管多晚,她必须离开。
她身上衣服不知去向,从宋西辞衣柜里拿了件衬衫穿上。
又在地上发现一双粉色拖鞋,细看竟然是脚伤专用减压鞋。
温渡心头一暖,她穿好走到门边时,听门外传来说笑声,越来越近。
宋西辞母亲贺凤仪,温渡只见过两次,出身高门大户的老牌名媛,表面客套,极致疏淡,高贵傲气弥漫在全身每一个细胞里,看起来严肃不好相处。
贺凤仪的声音:“西辞是个乐高迷,他自己有专门展示乐高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