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还钱”这两个字,赵母立马变了一副面孔,“还什么钱?”
诗羽沫看了她一眼,这就不装了?
冷哼,“当然是你儿子欠我的钱。”
“建军,你什么时候欠她钱了?再说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这都是一家人了,什么你的我的,搞这么见外干什么?”
赵母说着,眼神不住的朝自行车上瞟。
等两人结婚后这自行车也得想办法弄过来,他们村就大队长家有一辆,天天挂在墙上,也舍不得骑。
她家娶个媳妇,啥都不用准备,还能白得不少东西,想想就激动。
诗羽沫翻了个白眼,“结什么婚,老太太你可别败坏我名声!
要结婚也是你儿子跟魏甜甜结婚啊!人家都要以身相许了呢!”
在长辈面前,魏甜甜还是要装一下的,她一脸伤心的说:“羽沫姐,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
这就难听了?
她还有更难听的呢!
抬头看了看太阳,快到下工时间了。
故意提高音量道:“你做都做了,还怕人家说啊!
你为了能跟赵建军结婚,特意在民政局门口将我绊倒。
瞧瞧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我这伤口还没好呢!”
旁边有爱八卦的,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过来。
“哎呦,建军对象来了啊,这头咋回事啊?”
说话的人诗羽沫有点印象,是赵建军家隔壁的一个妇人,此人还是个大喇叭,谁家有什么事,她都门儿清。
来个这样的人正好,诗羽沫一脸伤心的说:“婶子,您可别这样称呼我了,我跟赵建军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妇人脸上闪着八卦,“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将那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下,末了又强调一遍,
“某人为了阻止我们领证,都想将我杀掉了。
我觉得还是自己小命重要,所以我已经不是赵建军的对象了。”
说完她脸上还露出一副悲伤的表情。
妇人不可置信,“啊?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程度呢?
你瞅瞅正好在脑门上,要是留下疤可咋整啊?”
“谁说不是呢!现在一碰还疼的要命呢!
婶子,我给你说,我不止伤口疼,这整个头都是疼的!”
说着用手扶了扶太阳穴,脸上还露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赵建军气急败坏,“诗羽沫,你装什么装?那点伤口肯定早就好了。
再说了,甜甜都说了不是故意的,这事早就翻篇了,你咋又提呢?”
“我这不是看婶子纳闷儿,给婶子解释一下吗?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开口……”
妇人这时候也想起来了,她前几天确实听说这件事了。
当时还有人议论这件事的真假,瞧瞧人家都带着伤来了,肯定是真的了。
她看诗羽沫低垂着脑袋,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建军,你怎么能这样呢!
人家女同志也没有说错啊,你不能一味地偏袒别人吧?”
话落还意有所指的,看了魏甜甜一眼。
魏甜甜心中气的要死,这么点破事儿至于三番五次的说吗?
她现在后悔死了,那天还不如不踢石子呢!
要是没有那个插曲的话,他们两个肯定早就领证了。
工作说不定都到她手上了。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她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寻思还得维护一下自己的名声。
强挤出一个笑容,“婶子,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最好别轻易下结论。”
妇人冷哼,“怎么不知道,我有眼睛自己会看,你们那点小心思,老娘我全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