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软吃着饭正收尾呢,头顶的光被人挡住大半,王启铭身上的酒臭味扑面而来。
没等她做出反应,王启铭肥胖的身子整个朝她倒了下来,张开手臂就要去抓她。
“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哥带你吃点你没吃过的好东西。”
他说着,人就倒了下来。
粟软吓了一跳,来不及起身,眼看着王启铭倒下来只能从椅子栽到地上避开王启铭的身体。
王启铭整个人倒椅子上,肥肉跟着颤抖,眼神却在看到跌落在地上的粟软时更加激动。
猥琐又变态的朝她再次扑了过来:“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陪你玩个尽兴。”
刚才的粟软只是面对突然的变故没反应过来,王启铭再次扑上来,她眼底的慌乱散去,冷意浮现。
单手撑着地面一个旋身避开,视线扫过全场。
中芭的其他人都不敢得罪王启铭,面对王启铭对她的骚扰视而不见。
好得很。
粟软咬牙冷笑。
在王启铭伸手抓住她裤子抱她大腿时,抓起桌上的酒瓶高高扬起朝着他脑门就是一酒瓶子迎面砸下去。
酒瓶砸在王启铭脑门,鲜血伴随着玻璃渣子四处飞溅。
“粟软你疯了!!”
叶灵悦刚吐完,脚步虚浮的走出来,看到粟软一酒瓶把王启铭脑袋开了瓢,吓得瞬间酒醒。
中芭的其他人不想惹麻烦,却没想到粟软转头就给他们所有人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吓得全都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粟软冷着脸,不留情面的踹开捂着脑袋疼出猪叫声的王启铭,掀开眼皮看向叶灵悦。
随手将手里剩下的半截瓶子扔地上,讥讽勾唇:“报警。”
地上,王启铭满头是血,一把年纪了疼得在地上哀嚎打滚,嘴里重复骂着粟软“贱人”。
警局。
粟软发丝凌乱,手上戴着铁拷坐在审讯室内。
隔壁休息室,叶灵悦和中芭的其他人坐在一块,面对警察的询问,叶灵悦将现场的情况说了一遍。
忙着撇清责任:“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我只是进去吐了个酒出来,就看到粟软她拎着酒瓶砸破了王董的脑袋。”
“我们这就是一个普通酒局,平时粟软性格就孤僻,我实在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冲动对别人动手啊。”
警察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你们应该在现场看到全部情形了吧?”
其他人忌惮的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王启铭律师。
王启铭被砸的不轻,这会儿还在医院,身为北城王家家主在酒局上被一个毫无背景的姑娘一酒瓶砸破了脑袋,这种事说出去就是耻辱。
被送进手术室前,王启铭都还在咬牙切齿:“一定要把她送进去,我要她碎尸万段一辈子出不来!”
此刻,被王启铭的律师盯着,中芭的几人紧张垂眸,不敢说话。
他们都是些没权没势没背景的,才会来这种酒局。
在中芭,但凡有权有势的,这种酒局都不会来。
她们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抱着一腔热血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没人愿意趟这趟浑水。
见众人沉默,警察敲了敲桌子:“根据粟软的陈述,是王启铭猥亵她在先,她只是正当防卫。”
“你们看到的情况是这样吗?”
面对警方的询问,几人下意识看向一旁站着的律师,低下头选择沉默。
叶灵悦也被搞的焦头烂额,这是她上任的第一件事,原本上面已经承诺了,只要她把这事办好,就借傅芫被调查的机会让她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