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般浸染天际,银月似珐琅盘悬于云端。
澜沧酒店穹顶之下,欧式雕花立柱间浮动着香槟与雪松木交织的气息,颓靡气息在鎏金吊灯下无声流淌。
水晶杯盏在璀璨吊灯下折射出迷离碎光。
一场高规格的金融峰会正在这里热烈举行。
身着笔挺西装的男人们风度翩翩,他们举杯相敬,谈论着财经要事;
其间,身着精致礼服的名媛们身姿婀娜,三两成群,正低声细语,偶尔发出轻柔的笑声。
金融新贵们晃动着玛瑙色的酒液,那些缀满碎钻的晚礼服与定制西装上流淌着上亿的资本暗涌。
陆瑾一穿着袭高定的晚礼服,珍珠耳坠在鸦羽般的鬓发间轻颤。
红唇噙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可那双笼着雾气的眼眸里,却早已凝了一层薄霜。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围着她,领带夹上的铂金logo在她余光里明灭。
她的心底却早已烦躁不已,在心中把郭浩宇骂了千百遍。
她本不愿参加这场峰会,可郭浩宇非让她来,现在倒好,想寻个清净都成了奢望。
十步开外的廊柱旁,傅霆旭漫不经心地晃着勃艮第杯,剪裁精良的墨色西装裹着凌厉肩线。
当目光掠过陆瑾一瓷白后背蜿蜒至腰窝的曲线,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
猩红酒液被随手搁在鎏金托盘,骨节分明的手扯松墨蓝领带,步伐沉稳从容地劈开觥筹交错的人潮。
带着体温的西装裹住春光,陆瑾一嗅到雪松与焚香纠缠的气息。
傅霆旭温热的掌心隔着衣料烙在她肩头,顺势揽住她单薄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