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变得更加缠绵悱恻，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画着圈，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可许念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滚烫而坚硬，带着让她心慌的熟悉感。
“别急……”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刻意的安抚，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这次，让你慢慢来。”
他的手缓缓下移，划过她的腰线，没入水中，带着水的湿滑和他掌心的温度，轻轻落在她的皮肤。那里的皮肤格外敏感，被他一碰，许念就忍不住轻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对……”他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满意的喟叹，指尖轻轻摩挲着，“放松点，交给我……”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耐心，一点点撩拨着她的神经。许念的意识在他的触碰下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回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依赖。
而顾晏辰，似乎比她更沉迷。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落在她颈侧的吻越来越急切，手的力道也渐渐失控。他抵在她耳边，一遍遍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喟叹和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求。
“念念……我的念念……”
他像是在透过她，确认着什么，又像是在这场极致的亲密里，寻找着一个出口。
水花在两人的纠缠中飞溅，温泉水的温度仿佛都被点燃。他时而温柔地吻她的眉眼，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皮肤；时而又带着压抑的狠劲，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仿佛要将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许念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感受着他肌肉的每一次紧绷，每一次战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失控，他的沉沦，还有他对她的……瘾。
这瘾，和她的一样，早已深入骨髓，无药可解。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渐渐平息。
许念瘫在他怀里，浑身脱力，脸颊贴在他汗湿的胸口，听着他依旧急促的心跳。顾晏辰的手臂牢牢地圈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带着未平的粗重，指尖却在她的背上轻轻画着圈，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水凉了。”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许念没动，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低笑一声，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她，静静地坐在渐凉的温泉水里。水汽渐渐散去，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顾晏辰看着怀里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女孩，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人如此上瘾。
想念她的声音，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在他怀里的样子，甚至想念她抗拒时，那副又倔强又慌乱的表情。
他以为这只是新鲜，是欲望，可当他在国外的深夜，看着手机里她穿着真丝睡裙的样子，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我想你”时，才不得不承认——
他对她的瘾，早已不止于身体。
这种认知让他恐慌，却又带着一种隐秘的快意。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坚定：
“念念，你跑不掉了。”
这场名为“交易”的沉沦，早已失控。而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