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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菲菲故作歉意地拍拍我的肩，又把手收回去，好像怕弄脏。
“你别误会，我不是针对姐姐。我只是……忍不住想和你分享分享我的开心。”她眨眼，
“你看，大哥给我定的场地，二哥订的花，靳左给的戒指样式，虽然还没来得及做成，但他跪下去的样子，是不是很浪漫？”
我抬眼看她。
她笑得更甜：“你别不服气，哥哥们心疼我，靳左爱我，这些都是事实。你不如早点放手，省得大家难看。”
沈菲菲本以为我会面露屈辱，或者悲伤，可谁知我轻轻嗯了一声。
她怔了一秒，似乎没等到我崩溃，眼底那点子兴奋立刻被我的冷静浇灭。
“你就不生气？”她盯着我，“还是说，你其实舍不得但是在我面前演戏？”
我看着桌上那只烂了的草莓，忽然觉得好笑：“都没有，沈菲菲，我会离开的。以后哥哥，还有男主，都是你的，我不要了。”
沈菲菲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怔愣之后，嘴角慢慢勾起来，带着刻薄的轻蔑：
“我不信。你嘴上说得漂亮，心里不甘心。再说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从来不把命交给别人。我只相信，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
她说完，忽然抬手。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她自己脸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啪、啪、啪！”
连着几下，快狠准，她白得发光的脸迅速浮起红痕。
我眯起眼：“你做什么！”
她却像没听见，低头扯开自己礼服的肩带，露出半寸锁骨，又把指甲在皮肤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浅红的印。
与此同时，她骤然抬眸，朝身后那几个小姐妹飞快地眨了个眼。
其中一个姐妹会意，立刻扑上来，装作要拦我，“你别靠近菲菲！”
另一个顺势抓住沈菲菲的手臂，假装拉扯，嘴里配合着尖声斥我：“沈知意你怎么这么恶毒！”
座椅被踢倒，盘子叮当作响，空气里满是造出来的混乱。
她们把沈菲菲围在中间，角度拿捏得刚刚好。
在门从外面推开的那一刻，远远看过去，就像她们在拦着我欺负沈菲菲。
沈菲菲尖叫大哭：“哥哥，阿左救命——”
包间的门瞬间被推开，大哥二哥、傅靳左几乎同时冲了进来。
她扑进傅靳左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姐姐说让我把她的血还给她，我说我还了会死的，她就说要毁了我，她还动手打我……”
“啪！”
大哥的巴掌落下来，我整个人踉跄着撞到餐桌，耳朵里一阵嗡鸣。
“沈知意我有你这种亲妹妹真让我恶心！”他咬牙切齿。
二哥的眼神更冷，手伸过来抓我的领口：“沈知意！你不是想争宠吗？好好，你们过来把她压住，脱光，看看到底是谁先毁了谁！！”
我本能地挣扎，可二哥力气太大，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刺耳炸开。
“靳左，你把她这个鬼样子拍下来！”
傅靳左站在一旁，眉头紧蹙。
他知道，我小时候被人霸陵过，有阴影，他曾经心疼地抱住我安慰了一整夜。
可如今他只是思考了一会，就拿出手机对准了我：
“知意，你真的越来越过分了，我有点后悔当初和你领证了。”
“让她看看自己多不要脸！”二哥冷声说。
绝望和屈辱像一把刀，一寸寸割开我的骨肉。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曾经发生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明明是沈菲菲把我推下楼梯，却哭着说是我要害人，两个哥哥拿着戒尺打了我整整一小时！